贩子么,唯利是图,朋友干系只要在需求用的时候才想得起来,现在赵阳是他们的聚宝盆,摇钱树,这酒厂的事儿,大老周实在盯得紧,前两天刚打过电话,当时赵阳正为了许鑫的事儿忙活,这还没过几天,电话又来了。
“是啊,你能够从别人手里买块地,不过这地点可要选好啊,必须交通便利,你整到耕地中间,那咱可抓瞎了,到时候那酒咱得用牛车拉。”大老周半开打趣隧道。
说着,老许把手里的鸡鱼举高,给赵阳看了一眼。
赵阳接起电话,是大老周的声音。
“那我也没招啊,实在不可就只能弄在耕地中间,到时候你出钱给咱弄个直升飞机吧,空运多便利,牛车那也得有路才气把酒拉出来啊。”赵阳笑道。
“得,你别跟我说这些,我脑袋疼。”
“没事儿没事儿!”老许满脸堆笑,对赵阳道:“仇人啊,我给你拎了一只鸡和一条鱼,本来想送到你家,成果在这碰上你了!”
听俩人越说越不靠谱,不过老许还是听明白了一些。
“许伯,今后别叫我仇人了,听着别扭,再说你弄这些东西干啥,你家里现在也不敷裕,不消这么客气!”
“村长想卡你?我曹,这特么甚么狗屁存折上,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大老周肝火冲天,转而却说道:“那你给他送点礼吧,咱是求人办事儿啊。”
“赵阳啊,你可真牛比,人家唐唐一村之长,你竟然说人家获咎你……我服,我大老周谁都不平,现在就服你!”大老周大声笑道。
“有,另有两坛让我放地窖里了。”赵阳道。
“得,兄弟如果然拿我当哥们,转头那两坛都给我,如何样?”
“快,拿着吧。”老许把手里的东西硬塞给赵阳,深思了一下,俄然问道:“我方才听你从电话说甚么酒厂啊包地啊甚么的。”
老许走到近处,便停下了脚步,像是找赵阳有事儿,赵阳跟他点了点头,表示等我打完电话的。
“许伯,你太客气了。”赵阳笑道。
从村长办公室出来,院子里扫地的杨管帐已经不在了,赵阳走出门去,内心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