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另有黄有发这些人,都是你杀的?”一名手臂上纹着盘身青龙的老江湖,冷声喝问道。
江小武嬉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珍宝珠牌西瓜味棒棒糖,作势要递给对方。
十二男一女,这如何玩啊?四桌麻将多一个,如果一起啪啪啪.......我擦,珍珠身上可没那么多洞穴眼啊!
做完了这统统,江小武又细心在绝壁上走了一圈,发明除了几棵被压弯的野草,几根被踩断的枯树枝,再无别的陈迹,这才对劲地哼着小调,走下绝壁。
刀哥坐在卧房的旧椅子上,这只椅子应当不是古物,但也有些年初了,朱红烤漆已经脱落,留放工驳一片......
......只可惜,他的‘臣子’全都被他亲手‘赐死’了,一地死人,一个带喘气的都没有,他也只能过过‘光杆天子’的瘾。
“切!谁说只要她才吃棒棒糖?不过......这颗棒棒糖确切是她的。”江小武道。
三分钟过后,绝壁上又多了四柄折断的利刃,四具生息全无的尸身,此中两个胸前印有清楚的足迹,别的两个则是被人用重手斩在了脖颈大动脉上,心脏骤停而亡。
“来世投胎,别整天想着要杀别人。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么浅近的事理都不懂,该死你们今晚要死在朕的手里。”
因而,便有了这一幕‘本来你也在这里抛尸版’,混子们早已看清了江小武,也看清了他扛着的尸身是黄有发等人。
此中有一个和‘阿满’有几分淡薄的友情,行走江湖时,十年前在东北某市,曾一起给某家酒吧看过场子,固然只一起同事了不到一个月,刀哥就因为之前在南边犯过的事儿东窗事发,被抓出来判了六年,以后两人便再无来往,直到十天前被‘刀哥’雇佣,才再次相遇,但他毕竟和‘阿满’属于旧了解,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出来混,老是要还的,这个事理谁都懂,现在阿满算是完整‘还’清了,看在以往友情的份上,他在阿满的尸身前,竖起三根扑灭的红塔山牌卷烟,鞠了三个躬,还了当年淡如水的友情!
青牛村后山的万丈绝壁之上,这类缘分还在归纳,典范浪漫版本的‘本来你也在这里’,却即将演变成血腥可骇版的‘本来你也在这里’。
来者一昂首,目光相遇,看清了绝壁边的四具尸身,看清了死者是童警官和小吴、小马,来者感喟一声,旋即又笑道:“本来你们也在这里......也来这里抛尸,当真是豪杰所见略同,我也是来抛尸的,幸会幸会!”
“傻子,你找死!”这名被热诚的地痞大怒,旋即又大惊道:“咦......这不是阿谁叫珍珠的女人,一向吃的棒棒糖吗?!”
不过,即便屋子里还多了两把空椅子,即便刀哥让他们坐,他们也甘愿站着,如许反而更安闲一些,和刀哥‘平起平坐’,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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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人路上担搁,不无能够。三波人,全都没返来,这就有些不平常,有些诡异了。
江小武砸了砸嘴,点头晃脑,口中啧啧有声,一挥衣袖,另有了挥斥方遒的感受,仿佛真把本身当作了天子。
倒不是因为杀了人,并且对方还是一个差人,对他而言,差人也好扫厕所的大妈也罢,并没有太多的别离,在他眼中都是同一种人――死人!
“人?喔,对了,忘了奉告你们,这是我今晚第一次上绝壁抛尸了,前一次抛的,就是那位喜好吃棒棒......糖的珍珠。至于她人在哪,当然就在你们身后的绝壁上面睡觉觉呀,不过,此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了。”江小武用过于夸大的傻里傻气口气,嘿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