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洋酒下肚,沈凌有些内急,站起家想去上厕所,刚从沙发上站起,却觉面前一阵眩晕,天昏地转!
想到那名期间杂志记者最后朝他竖起大拇指,恭维沈凌从‘亚洲食神’胜利晋阶为‘天下食神’时,沈凌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微微上扬的弧度,一扬脖子,饮尽了杯子的人头马XO。
沈凌直直地倒了下去,脑袋撞在了大理石材质的桌角......
“断我命根子,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小命去呢!”沈凌哭丧着脸说道。
“没人要你的命,咱家要的,是你的命根子!”
沈凌脱口而出:“那当然......没有。不过,我还没做好当‘公公’的筹办,还求公公您大发慈悲!”
——宝宝内心苦啊!没了命根子,还要这条小命何为?活着,也是行尸走肉罢了,我又没有捡番笕的‘龙阳之好’,当不了‘小受’,让我割去‘丁丁’做寺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就算给我一百本《葵花宝典》,也没法弥补我身心所蒙受的创伤。
“老狗,还不脱手?咱家还得赶回萧雅轩,向林小主复命呢!”
男人征服天下的终极目标是甚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征服女人?
好机遇!我沈凌但是‘天下食神’,独一一个上过《期间》杂志封面的顶级厨神,帝王又如何?只要吃了我做的菜,就不怕他不赏识本身。
沈凌尚未展开眼,便觉身后两股栗栗,身前更是‘小丁丁’微凉。
沈凌浑身一颤,如寒冬时节,被人用冰冷砭骨的雪水,重新淋到了脚。他裤子被拔,露在内里的‘小丁丁’,被这柄公用来阉割的‘割鹿刀’一吓,顿时雄风不再,差些就缩阳入腹了!
“你有甚么话要对咱家说?”
再蠢也能猜到这是甚么玩意儿——传说中的‘割鹿刀’啊!
“哎......也是个不幸人,从小死了爹妈,无亲无端的,小小年纪,实在不幸的紧!”
这可如何是好?别人穿越都是享尽繁华繁华,哪怕一开端是贫苦墨客、边疆的小兵、入赘的半子,到最后都能牛逼哄哄,一统天下,不是本身做天子,就是做天子背后的黑衣宰相,如何轮到本身,却要被阉割了呢?
——现在,本身被五花大绑,转动不得。并且,下半身还是一丝不挂,四肢摊开,呈‘大’......‘太’字形,此等姿式,实在不雅,令人尴尬!
以是,当接管完闻名的《期间》杂志采访,他不免意气风发,在本身的房间里多喝了几杯。
“公公饶命,刀下留人......不,刀下留根啊!”沈凌一把鼻涕一把泪,即便是再世为人,可求生的本能仍然强大。
不知是因为憋屈还是气愤,沈凌的眼角,淌出两行清泪。
沈凌内心苦啊!
但是,他的嘴巴被封住,四肢更是被捆绑,转动不得,成了刀俎之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张寿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之色,像是有些不耐烦的模样,瞧了一眼满脸焦心之色的沈凌,朝专门卖力阉割的‘老狗’挥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半盏茶以后再出去!”
沈凌缓缓展开眼,一刹时,本身的平生,如快进的电影普通,一幕幕在面前闪现,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楚。
沈凌本该是最为东风对劲的时候,特别是在三十三岁的黄金春秋,这的确是值得高傲的!
——并且还是该死的‘魂穿’,附体到了一个面对‘宫刑’,面对割鸡的小刀刀,被吓死的不利小子身上。
穿越?当代?皇宫?膳房?
说完,中年寺人走上两步,一伸手,将沈凌口中塞着的布团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