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高衙内闭上眼，说道。
次日一早，高衙内简朴漱了口，用粗盐擦了牙，只觉满口涩与苦，咸味反倒未几。
高崖内一惊，失声说道：“你......你是谁，如何会晓得我的名字？”
高衙内含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既想当绿茶婊，又想立贞节牌坊，高崖内一眼就看破了此女的用心。
当代？宋朝？北宋？
“衙内，您如何出来了？这么快......完事了？”
没有牙刷和牙膏，没有熟谙的冰冷薄荷味，来到北宋的第一个凌晨，高衙内很不风俗，但必须学会适应。
“衙内！”
2
獐头鼠目标男人，神采微微一怔，说道：“衙内，我是富安啊，您如何啦，是否身材不适？我......我没说您的名讳啊！”
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