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瘦子脸皮再厚,也感遭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抽了五十下耳光普通疼。
“从明天起,我们恩仇两清......老沈,与虎谋皮,你就好自为之吧!”
“哈哈哈......沉着、刻毒、聪明,这才是我熟谙的‘笑面虎’王鹏飞嘛。”马大元竟夸奖起了本身的仇敌。
“不!没有下次了!”
“又错!”马大元动摇手指:“不是半年前,而是一年半之前,就开端了。这么多年,我一刻都不敢健忘仇恨,健忘当年被你们像丧家之犬一样赶出县城的热诚!这笔账,明天我马大元要连本带利的讨返来。”
“......没错,就是我经心设下的骗局,就是这几棵树,都是我从别的处所买了,半年前运到这里,用心种在四周山上的,嘿嘿,我做这统统,就等你们钻出去,自投坎阱了!瓮中捉鳖、一网打尽......爽!”马大元大笑道。
唰......
“为了对于我和军子,你竟然半年多之前就开端设想布局,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呐。”王鹏飞嘲笑。
“沈瘦子,你现在攀上高枝了,不把我们王朝公司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周军一听到胖村长的混账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说完,王鹏飞回身便要拜别。
王鹏飞始终云淡风轻的脸上,俄然变得冰冷而残暴,如冰霜俄然拂过春梢,变了色彩。
沈瘦子就是个小山村的村长罢了,说的话,倒是一套套的官话,瞧他的气势,镇长、县长作当局事情陈述,也不过如此。
王鹏飞霍然转过身,两道目光,似利箭普通直刺向马大元。
“沈瘦子,你别在老子面前装。你是个甚么货品,我们还不清楚?你就是个好色贪财的小人,到县城用饭喝酒,沐浴唱KTV,哪次不是给你安排最标致的女人?我和王总虐待过你吗,现在跟我们来这一手,我呸!”周军声色俱厉地斥责道。
“老马,此次算你狠,你赢了。不过,下次......”
事已至此,已经没需求再坦白甚么了。
沈瘦子、沈村长的老脸,终究有些挂不住了,事情虽畴昔了七八年,可毕竟是本身理亏,要不是王朝公司,要不是王鹏飞出资三百万,修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龙口村哪有明天,他沈瘦子哪有明天?
马大元嘿嘿一笑,竟然和王鹏飞之前答复村长沈瘦子的话,一字不差一模一样。
沈瘦子肥脸一窘,心虚地嘲笑了两声,旋即说道:“可我也没少帮你们的忙啊,那些个红木,另有上百年的古树,都是那么低的代价卖给你们的,这些年在我们龙口村,挣了很多钱吧?”
当时候,龙口村有多穷,多么闭塞,你应当不会健忘吧?和我们县八卦镇的青牛村、北起村也差未几,翻山越岭走出大山,起码要一天时候。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穿得破褴褛烂的,手里拎着野菜、熏肉和山鸡,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啊。现在交通便当了,山货、蔬菜生果和深山的药材能运出去,挣钱了,从面黄肌瘦吃成了县太爷一样的瘦子,就把当年的承诺都给忘了?是谁说,此后只要‘王朝’看上的木料,哪怕不给钱,都要免费给运出大山,送到我们王朝公司的?当年的承诺,是放屁吗?说出承诺的那种嘴,到底是用饭的嘴,还是拉屎的玩意儿?”
“你们村口的山路,是谁出资修建的?记得还是七年前吧,你通过一个在我们王朝公司上班的亲戚,拎着山货找到我,求我给你们打一条山路,交通便利了,山里的山货、蔬菜和生果便能够运到内里,不至于烂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