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的下半张另有点点暗痕,叶青梅应当是哭了,眼泪掉到了信纸上,导致成了这个陈迹。
过了一会儿,孟天禄又把那枚玉梅花戒指拿了出来,放在头顶看着。
只见房间内里已经搬空了,床上的铺盖也都已经搬了,桌子上的水杯水壶也已经挪走了,光秃秃的,一抹下午的阳光从劈面的窗子洒下来,落在地上,完工一道暖和缓煦的金光。
全哥瞥见孟天禄,快步走了过来,全哥一把抓住孟天禄的右胳膊,把他拽进了房间内。
“她如何就走了呢?她如何说的?”
孟天禄放下电话,眉头皱了起来,没有想到,成杰竟然这个时候返来了。
孟天禄一脸迷惑的被全哥拽了出来,看着全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