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赌过石,呵呵。”邓浩道,“不过我赌石的技术不好,我熟谙几个潮汕的老板,我在潮汕待过两年半,就是那两年半,我常常混迹云南那边的赌石圈,我本身买过三个都是小二十万的石头,都没中,并且,接着我就分开潮汕了,自那今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大的投入了。我阿谁时候,边上有一个陈姓老板,开煤矿的,他开石头常常都是五十一百万的那种。厥后红利也还算很多。”
“你晓得吗?那会儿有一个傻子,从我们那边开了代价一点五个亿的翡翠,你晓得吗,那傻子智商有题目,啥也不会,但是仿佛就是对赌石很有灵感,傻子当时候,第一次赌石,啥也不懂,就挑了一个大的,花了五千块钱,被人笑话啥也不会光会挑大的,成果切出来,直接就卖了两百万,第一次还会有人说你是运气,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呢,那小子,从另一家店开了一块石头,又切出了一块三百万的石头,统统人都诧异了,说这傻子运气如何这么好。成果那小子又切出来了一块五百万的石头,当时在场的统统人都沸腾了,有人花五百万当即买下了他那块石头,以后,没过几天,那小子又在同一家店开出了一块代价一千万的极品翡翠。”
邓浩转头迷惑的瞧了瞧孟天禄,不过甚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