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病虽说不要命,但是痛经对女孩子来讲,的确就是一种酷刑,疼起来真是哭爹喊娘惨不忍睹。
孟子辰喝了一口茶水,“这茶还真香。”
开打趣,堂堂医仙的神术,治这点小病,还不是十拿九稳?
“啊?”蒋微微有点难堪了,本来按摩还得脱衣服啊?她毕竟是女孩子。
“这是甚么洗发水,真香!”孟子辰暗自叹道。
“来,你先喝口茶,一会我们再谈点闲事。”蒋微微把泡好的大红袍往孟子辰面前一递。
“真的?!”蒋微微一脸欣喜的盯着孟子辰。
“一次就见效!”孟子辰拍着胸脯包管道。
“啪”的一声,文胸的扣子也被蒋微微解开……
蒋微微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把内里的警服脱了,内里是一件迷彩的小背心,看着她高高挺起的小胸脯,孟子辰的呼息也有点短促了。
“当然,你也能够挑选不治,就是来阿谁的时候,疼一点罢了。”孟子辰一副你爱治不治的神采道。
这才是蒋微微最体贴的事,算下日子,另有三天就是她每月一度的受难日了。
孟子辰目不转睛的盯着蒋微微,见她终究缓缓的脱下了那件米彩小背心,眼睛都直了。
“是啊是啊!”孟子辰咽了咽唾沫。
“在……在床上,趴……趴好!”孟子辰因为镇静,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蒋微微刚一靠近,就让床上那股臭脚丫子味儿熏得差点昏畴昔,仓猝回身。
“小郎中,你有口福了,本年新采的五夷山大红袍。”
没想到蒋微微就这么毫不踌躇的回身了,孟子辰被惊得眸子子掉了一地。
值班的警察把监室的门关上就走了。
别看他刚才一向心猿意马的,还是办了点实事的,已经用体内的纯阳之火,把蒋微微身上的寒气排得差未几了。
孟子辰虽说修为尚浅,可毕竟学的是医仙传承啊,目力远非常人可比,乃至这两天已经有夜视之能了。
孟子辰连连点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呐,一副有事你尽管说的神采看向蒋微微。
监室里光芒固然暗,可在孟子辰眼里,的确亮如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