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耳朵里也出……出血了……”
“谁晓得是不是把毒下在罐子口了。”年青女子不依不饶。
第一针下去,赵老的神采当即和缓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吓人了。
“唐老,这……这是如何回事?我爷爷他……”
七支银针全数扎完,唐老才倒背着两手对孟子辰道:“如何?你对老夫的针法另有甚么疑问不成?”
“你们俩别吵了,救人要紧。”一个穿戴唐装的老者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手里拎着一个药箱挤进人群。
几个穿戴白大卦的护士失声惊叫道。
赵海波恐怕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管劈面这个年青人医术究竟如何样,哪怕是他底子没学过医,赵海波也得冒险一试。
这回赵海波懵了,膻中穴他晓得在哪,余下的穴位他连听都没听过。
“你们拦我干啥?我去救人!”李学忠踮着脚往人堆里张望。
“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快拔了他膻中穴上的银针。”孟子辰被几个保镳拦着,底子没法近身。
“你~”唐国忠气得神采乌青,胡子噘起来老高。
“哎,阿谁谁谁谁,你晓得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不?唐老!”秃顶瞪着一双牛眼帮腔道。
“哎呦,唐老。”秃顶一看到唐装老者,面前也是一亮。
“不好了,老爷子眼底出血了。”
老者恰是唐国忠,省会天寿医馆的当家人,医术高超,传闻他们家家传的天命神针能起死复生,靠着这一手绝活,唐国忠在当今的中医界,也是响铛铛的人物。
“镇长,掐仁中啊!”李学忠不放心的对秃顶叮嘱道。
豆大的汗珠从孟子辰的额头上滚落,足有五分钟,赵老爷子咳嗽了一声,孟子辰才长出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掌,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力的喘着粗气……
“村长,我……”
唐老一副傲然的神情,底子没把孟子辰放在眼里。
孟子辰眼看他就要下针,仓猝挤出人群制止道。
说来也怪,刚拔了这根银针,赵老的鼻子里就不再出血了。
“老伯,你扎错了。”孟子辰不假思考的答道。
“顺挨次,接着拔风池、神宫、海泉、玉泉、神阙、百会。”孟子辰再次冲着赵海波喊道。
“不是,你行医几年和你扎错针了没干系。”孟子辰很气人的嘀咕道。
唐老压根没理睬秃顶,抓着赵老的腕子给他评脉,过了能有一分钟,才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针袋,拿出七支银针,对准了赵老的膻中穴就要下针。
“赵小倩!”赵海波也火了,把那罐可乐往地上一摔。
“鼻……鼻子里,鼻子里也出血了……”
“你甚么你啊,滚一边呆着去。”李学忠把秃顶骂他的话,原样送给了孟子辰。
这穷山恶水的,也不成能藏着甚么高人。
唐国忠面色凝重的看着赵老道:“赵总这是阳火上攻之象,以是才会七窍流血,即便是老夫,也有力回天呐。”
河西村的男女长幼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掉了一地。
“你给我滚一边去,你会救个屁。”秃顶转头冲着李学中骂了一句。
“你少血口喷人,这也是我爷爷!我给他喝的就是可乐,不信我喝一口!”之前给老爷子递可乐的年青人一抬头,喝了一大口。
赵小倩和赵海波都大惊失容,转头一看,老爷子公然七窍流血了。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