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胡妮子还用胳膊肘往我身上怼了怼,眼眉上挑,眼神冲着我飘了飘。
那年我偷看过韩亚芳沐浴,啧啧,那身上的肉,长的比我都健壮,体力老好了。
俺们村有农业队、鹿队和参队,农业队就是种地,鹿队挨着四道荒沟村儿的煤矿,在山上养鹿、割鹿茸啥的,参队就是种人参。
老韩头因为膝下没有儿子,以是打小儿就把韩亚芳当儿子赡养,剪短头发、穿小伙子的衣服,这些年,我都没见过韩亚芳穿过裙子,清一色裤子。
麻蛋,老子已经开过闸门、放过水,不再是见着明白屁股,就挪不动步的人了,这骚娘们别特么再想挖坑让我跳。
吃过了早餐,韩春秀还没有要走的意义,我也不勉强。她爱待在俺家,那就随她的便,归正我是要去趟大狗子家,焦急要把那脏东西的事儿问清楚。
二来,我传闻上门姑爷没那么好当,十个里,得有九个没职位,总挨欺负。
老韩头家本来就不缺钱,他家蚂蚱子(拖沓机)都开上了,家里的电视、洗衣机啥的,都是初级货。这下更牛哄,又包了山头养林蛙,这玩意儿,谁养谁发财,秋半季挤出来的林蛙油,老值钱了。
扭头在四周看了看,发明没人儿,我就在胡妮子屁股上拍了一把,说从速滚犊子,你郭哥我另有闲事儿要去办呢。
一边说,韩春秀还一边偷瞄我,像是在察看我的神采。
我估摸着,如果跟她整那事儿,让她坐在上面,起码能对峙半个多小时,不像王孀妇或者胡妮子似的,没坐一会儿,就累的呼哧带喘了。
只是……这么着,就想打发我,开甚么打趣?
在胡老二的中间,还坐着一个闺女,看模样,长的挺俊。
我也没多想,还觉得她就是担忧丢人事儿传出去,以是才显得有些磨叽。
我不由得一愣,心说胡老二在哪儿搞了这么个姣美闺女?
听我这么一说,胡妮子像是放了心,离我更近了一些,她头发丝都撩到我脸上了。
胡妮子朝着村庄口方向又望了望,这才喜滋滋的走了,胯胯扭哒扭哒,让我不由得又回想起她昨晚的贱骚模样儿。
我重视到,韩春秀眼睛里透着股欢畅劲儿,像是算准了我会承诺她似的。
我脑袋又不空(不傻),咋能听不出韩春秀话里话外的意义?她是在提点我,说她家很有钱,筹算招我当个上门姑爷(半子)呢。
方才走到胡老迈的豆腐坊那儿,我就看到胡妮子从拐角出来,面劈面就碰上了。
韩春秀跟我说完闲事儿,没焦急回家,她说在家都吃过早餐了,恰好没啥事儿做,就干脆帮我忙活做早餐。
韩春秀说的没错,这俩处所挣钱都比在农业队多。
另有一条最首要的启事――我半拉眸子子都没相中韩春秀。
我内心对胡妮子暗自嘀咕,你等我学会炼制阴鬼,处理掉“锁阳固精”这个大费事的,到当时,老子有事儿没事儿,就每天早晨往你家跑,非得吐她妹满脸浑身不成。
这姐妹比我大着两岁,又是明白粗胖型,估摸着得有两百来斤,早晨整那事儿,说不准一屁股能坐死我。
他二闺女叫韩亚芳,也就是春秀刚才所说的“小芳”,本年25岁,比我大一岁。
简朴唠了两句,胡妮子又特地叮嘱我,可要保管好她手机,必然要贴身带着;那边面的东西对她来讲太首要,如果泄漏出去,费事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