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主张多着呢。她改主张了，说要在海内读完硕士再做决定。归正她大了，不管是留在海内还是去美国，都是公费。我也管不了她了。”曹姐说的轻描淡写的，但言语里却又充满了浓浓的高傲。
她的邻座坐着的是沈念一。沈念一合法真专注地听着郑暖说话。冷不防，他咳嗽了一下，杯中的咖啡就闲逛了一下，全泼出来了，不偏不倚的，全都洒在了郑暖的裙子上。
郑媛跟着曹姐坐了下来，用筷子夹住馅饼，对我妈说了声感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曹姐倒是笑盈盈的：“没事，没事，你就算叫我奶奶我也听着欢畅。”
但是接下来沈念一说出的话更叫我错愕。
“真的都好吃，不骗你。”
“妈，看你说的……”郑暖吃完了馅饼，就喝了一口茶。
“来。尝尝我妈做的馅饼，保管你吃了还想吃。”曹姐就看着我妈，想了想，还是叫了一声“阿姨”。实在，曹姐只比我妈小上十岁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