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姝警戒起来,“你要如何?”
这一通折腾完,江蕴感觉除了眼睛和嗓子更难受了以外,其他的都好了很多,头不那么疼了,身上也规复了一点力量。
“我们相爷就是护短的人,他的人他能够打杀,但是绝容不下旁人脱手。”
苏明樟似看出她的宽裕,道:“你仿佛不太聪明,举一反三竟不会。”
“又要做甚?”
自此她得出一个结论,在苏明樟手里当差,必然不能委曲了本身。
青姝抬眼问道:“你问这个干吗?”
青姝想了想,道:“撤除你本身说的两条,那就是你本身犯贱,皇上和相爷问你要不要去换了湿衣裳,成果你不去。”
江蕴道:“托相爷的福,定是要活得好好的。”
江蕴昨日是不管如何也想不到,这四错里竟有两条是因为她薄待了本身。
江蕴“不太聪明”四字,江蕴内心翻了个白眼。
青姝只晓得,在她被夫人买去之前,过的都是猪狗不如的日子,当时她只是个又黑又瘦的小女奴,若再没有人买她,估计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她这一箩筐事理哗哗地往江蕴脑袋上倒,江蕴豁然开畅,点头道:“错了,错了的。”
江蕴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应当很体味相爷,对不对?”
青姝打断道:“哪有那么多来由?你那黑心肝的二mm都能换衣裳,怎的你就不能?这不是作贱本身吗?你在相爷身边做事,作贱本身那不就是作贱相爷吗?你如果换了衣裳,就没有这大病一场,还不会累着我,你本身说错没错?”
这是她该明白的事理。
静兰公主不肯这三年内有她不成控的人被归入相府,太后想早些让江蕴“病”死,江家也想早日与苏明樟有本色性的关联,故而江晗先入府成了上策。
“你那二mm真是又坏又蠢,这么说来她的贴身丫头不就被她害死了嘛,今后谁还敢至心跟着她啊?”
那个都有八卦的心机,青姝一听是这事,就放下了戒心,道:“昨日产生何事了,你说细些。”
青姝一句“矫情”已经到嘴边了,可忽而想起她方才说“你真好”时的模样,就硬生生把那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拿过空碗后不耐烦地叹了声气,给她弄来几个蜜枣子。
江蕴把枣子含在嘴里,揉了揉发痒的眼睛。
江蕴道:“咱俩住一个屋里,聊谈天嘛。”
她口中的夫人便是苏明樟的母亲。
苏明樟道:“你果然不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