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殷九尧问他。
并且小丫头还知心肠筹办了两人份的。
“下这么大的雨,不回屋里呆着,难不成真等我看星星,你傻不傻?”
容长安抬手将殷九尧脸上的雨渍擦掉,冰冷的手指像是冰一样,划在殷九尧微热的脸颊上,让殷九尧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但是主子,容公子他……没有病啊。”暗香苦着小脸,“容公子脉象安稳,身材安康得不能再安康了。”
“下这么大雨,你如何还在这儿?”殷九尧怒道。
“嗯。”暗香将手指搭在容长安的腕上。
容长安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黑云,利落地答允,“好。”
他说得不错,如果他会武功,那日松鹤别院,他不会不救。之前他们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证了然他确切是不会武功。
隔了老远儿,殷九尧就瞥见了房顶上的那一团白。
说完,他还往屋顶上又走了两步,然后就施施然坐下了。固然没有武功,但他走得迟缓,脚下倒也稳妥。
只是她刚问出口,就想起来刚才容长安还吃了一碟糕点。
“给他诊脉吧。”见容长安温馨静地躺在榻上,殷九尧和暗香说道,
并且一把抱住了她。
“那就一起洗。”容长安点头。
晚膳殷九尧足足吃了两个时候,常日用饭最慢的郝伯都离席了,她还在那儿啃鸡腿。
果不其然,容长安猜疑地摇了点头,“奇特,我竟然不太饿。我陪你吃吧。”
容长安觉得殷九尧仍旧对他掉下绝壁的事情心不足悸,心中惭愧地点点头,“阿九,为夫今后不会再让你担忧了。”
瞥见殷九尧来了,他弯起嘴角,俊颜上没有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