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流星地走畴昔,一脚就揣在男人白嫩的屁股上,刹时将男人踹飞到榻里。殷九尧的俄然突入,让床上的女人瑟缩地蜷起家子大声尖叫。
院门口只要两个侍卫守着,保卫并不森严。
殷九尧恍若不闻,直接将被子蒙到男人的身上,抬手就是一顿好打。
“你他妈又是谁啊?”男人扯着嗓子哭丧着脸嗷嗷地喊,一脸莫名其妙。
“你行吗?”白明轩一脸不屑。
“如何回事?!”
那院子地理位置极好。殷九尧和白明轩很轻易就找到了。
“这田文镜打得好响的算盘。”殷九尧冷哼一声。
“田文镜成心将田蜜斯许给长安,长安说家中已有妻室,不会休妻不会令娶。田文镜恼羞成怒,就将长安关起来了!我偶然间听到田文镜和下人说决定今晚让他和田蜜斯生米煮成熟饭!”
殷九尧心中的一根线刹时就绷断了。
殷九尧眯眼,这个男人脸看着有些眼熟,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被子里的男人也终究回过神来,在被子里嗷嗷告饶,“别打了!别打了!”
殷九尧一愣,“你谁啊?”
打爽了的殷九尧此时已经沉着下来,她挑挑眉,咦,声音仿佛不对?
屋内烛火盈盈,殷九尧在院中站稳,不堪入耳的嗟叹声传入了她的耳中。窗纱上清楚地映着两句颠鸾倒凤的起伏身影。
她翻开被子,一个光溜溜的陌生男人顿时呈现在面前。尚算清秀的脸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殷九尧扔了句“那你在这等着”就纵身一跃,悄无声气地进了小院。
思忖半晌,她走到书桌前在纸上画了几笔,随后沉声道,“走,带我去京兆尹府。”
“我明天跟着那些人去过那边。那应当是……东南角的院子。”白明轩当真思忖道。
这田文镜深知科举后容长安如高中,定会有无数达官权贵想要交友,他的女儿必定机遇迷茫。但如果在科考之前就将容长安拉拢住,他日这状元夫人就非他女儿莫属了。
“……”殷九尧心虚地别开眼,啧,打错了!
殷九尧只感觉本身滔天的肝火都涌了上来。
殷九尧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废话!当然是去救人!不然无能甚么?”
“你去干甚么?”
屋中浓烈的欢爱腥味让人几欲作呕。床上的那对男女仿佛是过分投入,连殷九尧这里传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未昂首看她一眼。
殷九尧又警戒地看了两圈,肯定只要两人守着,见白明轩神采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猜疑道,“你如何了?”
“长安他被田文镜关起来了!”
殷九尧戴上面纱。在白明轩的“带领”下,轻松进了京兆尹府。
快速,她一拍脑袋,这不是田文镜家的儿子田克杰么?那地上这个……
“……你行你上!不可闭嘴!”
“长安在哪?”她蹙眉问道。
“……”
她深吸了一口气,她悄悄地推开门,“砰”地声,门框被拍断了。
“……没事。”白明轩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