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慈忍着眉心不竭地跳动,叮咛修寒,“去叮咛厨房尽快传膳。”
“如何了?”殷九尧脸上的笑凝固住,她看向容长安,刚端过碗的掌心却仿佛燃着一团火。
她一拳头砸在桌上,桌上的壶盏立即跟着颤了颤。
“不敢不敢。啧,既然殿下使出这么大阵仗,那我也退一步,我就问一句话。”
……
她现在这个模样,没体例直接叮咛冷月甚么,最后她写了封信给冷月和清风,让他们将禁卫军和西城军的水源重新管理,再加强二军的防备。并指派了两名监督,每隔三日便向她直接汇报二军的近况。
说完,她拂袖而去。
殷九尧学着容长安平时的站姿和神采,淡淡地应了一声“太子殿下”。实在她倒不在乎云慈知不晓得她是谁,归正她和容长安身上生的这类匪夷所思的事情,若非她切身经历,普天之下不管谁和她说她都不会信。
殷九尧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让数万将士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一盘散沙,一群废料。容长安,你想干甚么?”
云慈正在书案前看公文,见她出去,笑着起家迎上前,“容兄。”
他正想着,那边的殷九尧俄然站起家,云慈心中一紧,警戒地问,“你做甚么?”
殷九尧被两名黑衣侍卫“请”进了太子别院。松鹤山庄她还是前次大火的时候来的一次,没想到短短数月,这里已经又被云慈补葺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