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宥一眼扫过,当即面色一暗。“顾沅,你好无耻!你竟然暗令人去偷我家六娘子的东西!”
顾沅立马又将荷包连同信纸拿在手里晃了晃:“这是慕家六娘子本身的诉求,我这也不过是满足她的欲望罢了。并且我都已经想好了,二娘子到时候就和六娘子一起进门,既然是亲姐妹,那就不分大小,大师都一样大,都做少奶奶,生的儿子都是嫡子。归正我顾家家业也不算小,再加上我们父子这几十年拼搏一把,不愁不能让他们母子穿金戴银山珍海味衣食无忧。慕兄,你觉得如何?”
慕宥便拆开荷包里的一张纸,大略扫过一眼以后便顺手将纸张一扔:“一派胡言!这都是假的,我家六娘子不会做如许的事、更不会说如许的话!”
顾沅顿时气得直瞪眼。“黄兄,莫非你没听到我方才说的话吗?慕家六娘子已经对我家大郎芳心暗许,并且都已经互赠了信物!”
听他如此诽谤本身的宝贝儿子,顾沅面上闪过一阵羞恼。不过他很快就将下巴一抬:“慕兄你如许就不对了。小后代两情相悦,互赠点东西也是常有的事。我们做父母的不晓得还好,但既然晓得了,就总得把事情给弄清楚不是吗?”
一句话从旁传来,完整就是他的心声,慕宥赶紧点头。然后他才想起来转头,便见到之前同他有过商定的黄培元呈现了--他昨早晨就叫人给门房上的人打过号召,只要黄培元到了,就直接放他出去,不消通报。
慕宥听完都惊呆了。
顾沅便奉上一只精美的荷包:“慕兄请看,这只荷包是不是你家六娘子的贴身之物?”
他不叫顾沅的字,也连声兄弟也不称,而是直呼其名,态度已然是极不客气了。顾沅闻言也冷下脸:“慕兄这话真成心机。你家六娘子是养在闺阁里的令媛蜜斯,岂是随随便便甚么人想去靠近就能靠近的?并且既然是她的贴身之物,除非是她本身亲手交支出去的,谁又能将如许私密的东西拿到手上?并且……不瞒你说,这荷包里另有一封贵府六娘子的亲笔信,你这个当爹的能够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家六娘子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