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郎的炽热隔着布抓在她的小手里,这隔靴搔痒的感受让贰心痒难耐热血倒流,那喉结更是不住的滑动着,满身都跟着绷得要爆似的。他嘶哑的道:“媳妇,我不想要脸,我想要你!这么多天没碰你了,媳妇我好想你。你那蘑菇种子筹办好了,明天你不是要下种了么?我这类子也早就筹办好了,我明天早晨就想播种了。”
懒得理齐柳氏后,季心苗到了后棚里翻开油布一看,顿时她欣喜的叫了起来:“相公相公,你快来。”
齐大郎极力往前凑:“那红色的丝丝是甚么?”
齐柳氏你要说她蠢吧,可她又有些小聪明,听季心苗说要她家的红薯故意不想给,又怕她瞧不起。因而搬出了救兵:“大嫂,这个啊可得问问娘,她是不是要用这水煮猪食。”
季心苗瞪了他一眼:“我培植的菌种啊!”
季心苗喜得眉毛的往上翘了:“你快看你快看,那红色的丝丝。”
锯木屑家里分种类弄好了一大堆,香菇与黑木耳都喜阔叶树,并且以十五到二十年树龄最好。但是香菇最合适的树是栗子树,黑木耳最喜的是泡桐梧桐类树。这些锯木屑她都筹办好了,只要种子全培植好,把山上那些砍好的树拖下山便能够了。
没听到齐二郎答复的声音,却听得齐李氏在屋内轻叱:“四郎,我说你在鬼叫鬼叫甚么啊?一个读书人,如何就没一点读书人的模样?甚么事值得你在那边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层粉么?用得着这么奇怪!”
重新盖上油布后,不晓得齐大郎心机的季心苗批示他筹办培养基了。
齐四郎可不怕齐李氏:“娘,我又不是个娘门,为甚么说话还得低声下气的?你老是一开口就说我是读书人读书人,我又没想着要去读书的,是你逼我去的。”
齐大郎把脸靠近她的脸说:“你瞧,我满身都发热呢,不是没寝衣,而是太热了。”
不过,她说行就行,随她去弄好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等季心苗与齐大郎两人把那些培植好的红色菌丝一各种各自按比例与培植基混好后,放进了几个大缸里,重新盖上油布时,天已经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