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农药有啥用啊?人想死还能拦得住?”肖强撇了撇嘴,“不把你们方才做了啥事儿说清楚,收一百瓶子农药,素月婶子也活不到明天早上,药瓶子收了还能吊颈,你把绳索收了还能撞墙呢,咋着,你是要把墙给拆了还是要把素月婶子给绑住啊?”
就晓得这小子一来就好事儿,方才算是他帮了忙,可现在就是在添乱了。
话还没有说完,肖强一脚就踢在了他裤裆上,看着那货在地上躺着喊娘,拍了两动手:“我是不想打,可如果有人想打,还真别觉得老子怕!”
肖强趁机一用力儿,就把那瓶子给夺了畴昔,可他并没有拿在手里,仿佛俄然手滑了,瓶子嗖地被顺着劲儿甩向内里。
“先把她药瓶子夺过来再说别的!”这货赶紧就提示着。
靠,如何到哪儿都能碰到他?他明天又朝这儿干吗来了?
就见着肖强走到了近前里,才想起方才踹门那一脚,也是这个小子动的。
黄祥也被气到了,先用药瓶砸他,再俄然踢倒了二愣子,还都是朝着男人要命的处所号召,此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
这不是混闹吗?她如果现在他杀了,那笔钱该如何还啊?
肖强也没有理睬他,只是畴昔到何素月跟前,伸手往那瓶子上面拽了拽,见对方还是不放手,皱着眉头小声说了句:“咋了婶子?都跟你说了让你等等,现在就算是你死了能咋着?还不是埋在王家的祖坟里?能听得清楚人话不?”
黄祥仓猝使了一个眼色,二愣子也变聪明了,赶紧把墙角那瓶子农药给收了起来。
靠!
“卧槽,祥子哥你整这手整得真溜,咋还接这么准呢?”肖强看了对方一眼,非常佩服地竖起大拇指,“还好你接得准,不然药瓶就摔坏了!”
“你你……我……”黄祥被气得不晓得说啥好了。
正想要上前的黄祥,看着那把亮闪闪的生果刀就打了个冷颤,对着肖强差点儿没把牙给咬碎,这货是干啥来了,到底是干啥来了?
黄祥内心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将近骂完了,可最后还是咬着牙没有出声儿。
肖强却不觉得然地看着他:“说话重视点儿啊,甚么叫又,老子打斗向来都是下黑手的,用得着说又吗?再说了,方才我还真没下,那是黑脚,手脚不分啊你?”
一瓶子正正地砸在了涓滴没有反应过来的黄祥裤裆上,疼得这货窝在地上蜷成了虾米,嘴里还“呜呼呼”叫得很欢。
黄祥内心固然抱怨着,可也光荣方才有对方踹了一脚,不然何素月早就已经把农药喝到嘴里了,哪怕是死不了,这回的事儿也就闹大了。
何素月一下子就愣了,握着药瓶子的手也没有之前攥得那么死。
“我……”王铁柱一下子就蔫儿了,他方才也是健忘,面前这个货也是借主。
我去尼玛的,说得仿佛你刚才没有脱手一样,黄祥真想啐对方一脸。
说着他又把那药瓶子捡起来,扔到了墙角去。
“咋,你还想打斗是咋的?”二愣子那股子牛劲上来了。
“不想打。”肖强摇摇手。
这一嗓子吼得跟打雷一样,黄祥还没有来得及闪身子,人已经被只铁巴掌给拨拉了个趔趄。
疯了,这婆娘疯了!
“嘿,没我的事儿?”肖强就乐了,“铁柱叔,这话说得不感觉牙疼啊?那天去跟我乞贷的时候,你咋不说没我的事儿啊?行啊,没我的事儿,那你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走人,拿钱!”
二愣子不屑地笑了声:“就晓得你……啊呀……”
现在他还能有啥钱,家里家外,除了这么一个媳妇还像是个值钱的东西,连他本身在内都没有一个值钱的玩意儿,想硬气也硬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