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肖强就更愁闷了,“本来你啥都晓得啊,看来我也是瞎操心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肖强把场里的麦子扬出来清算伏贴,立马拎了镰刀去到刘麻子家的麦地里。
“刘麻子呢?我传闻他回家了,正要问问你们还用不消我帮手了,他咋没在啊?”肖强说着,手里的镰刀已经开端动起来,紧挨着婆娘一起往前割。
“咳咳……”肖强被噎了一下,“你晓得啊?不过不是城里,是……”
大热的天,干着最累的庄稼活儿,现在肖强内心又赌了个大火炉子,阿谁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县城,是想说阿谁知己被狗吃了的东西,把内里偷来的婆娘给带回县城,在那边养了大半年?”孙晓梅一哈腰,在地头儿的沟子里坐下,往嘴里灌了口水,看上去连半点儿活力的意义都没有。
说吧,怕被曲解;不说吧,又感觉憋屈得慌。
“没啥……”肖强往手内心啐了口唾沫,割麦子的速率也加快起来。
说到这儿她眼里俄然从暗淡变得和顺起来:“我觉着本身都已经死了,可不晓得如何的你就冒出来,并且还把我从鬼门关给拽了返来,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时候明显都沉下去了,你是如何那么快就救着我的?”
孙晓梅抬开端来,俄然就笑了:“啥事儿啊?是不是想跟我说,刘麻子在城里有女人?”
愁闷之下,他只能拿镰刀朝着麦子发狠,一刀割得比一刀快,几下就超越了孙晓梅一截子。
“晓梅嫂子,”肖强看着婆娘给他做这些,俄然一下子盘算了主张,“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下。”
说着他拎起镰刀就要走,麦子也不割了个球了。
也许是裤子有点儿紧,从前面看着那两个绷绷圆的臀瓣子,就更感觉诱人了,肖强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但是孙晓梅却抓住他的手没有松,顺手从兜内里取出个创可贴来,谨慎地给他贴在伤口的位置。
到那边的时候,只见孙晓梅正一小我弯着腰,撅着屁股在那边忙活着。
“哎……”孙晓梅赶紧起家把他拽住,“你咋跟个倔驴似的,说急眼就急眼?我另有话跟你说呢。”
孙晓梅听到了声音直起腰来,拿肩头毛巾抹了把脸上的汗,语气内里多了几分抱怨:“说是去县城有事儿,屁股没有坐热就又溜了,希冀他还不希冀到茄子地里去?快割吧,没你帮手我可干不完。”
“哎哟……”
“不想了。”
我去!肖强顿时明白了,本来这婆娘那天不是去沐浴,而是去寻死!但是存着阿谁设法也忒那啥了一点儿,这不是太糟蹋本身了吗?
“我……”肖强心想这就是老子的神仙眼啊,不过他啥也没有说,只是挠头嘿嘿了两声。
“如何这么不谨慎?”孙晓梅听到了动静,仓猝往前跑了几步,把他拽到地头儿的阴凉地儿,拿过水壶给冲了冲,又白他一眼,“又没人催你,干吗非割这么快?看吧,这刀如果偏很多些,把你手指头给割坏了,今后还如何找婆娘?”
“是不是感觉我太傻了?”孙晓梅看出他的神采来,苦笑了一声,“是啊,我快被呛死了才想明白,这么干除了糟蹋本身以外,啥用都没有,说不定刘麻子晓得了还会拍着腿笑,感觉我给他城里那婆娘腾处所了呢,我悔怨了,恰好被水草给缠住,想上来都上不来,我觉得这回是死定了……”
“我现在就想疼你!”肖强欣喜地扑了上去。
不过……这不会是试他的吧?
“实在我早就传闻了刘麻子的事情,”孙晓梅看着对方还在踌躇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你晓得那天我去河里干啥吗?我就是筹算死在那儿的,我要让刘麻子悔怨一辈子,要让他婆娘死了还被那么多人给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