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这回不收你钱,算是白贴的,行不?”铁公鸡还觉得肖强是怕他再黑钱,忙是开口解释。
“嘿嘿,得嘞,顿时就放!”那家伙一听买卖成了,脸上的枯皱纹儿都笑开了,立马把板子铺在了断桥缺口上。
“一百就一百,快铺板子!”这点儿钱肖强不在乎,现在关头是姚桂兰病了,不能一向在这儿担搁着。
“那你就好好想去吧!”肖强懒得跟他再逗下去。
肖强没好气地把对方打断,持续往前走:“得得得……我啥时候问你了,我还焦急归去嘞,没看我婆娘发热了么?”
“卧槽,怪不得我吓不住你,我是铁公鸡不假,可你是专挑强的削,铁公鸡也扛不住啊!”
这么一说还真给肖强提了个醒,姚桂兰是不想再回村了,但是他们必须得归去,那边另有好多事儿都没有处理,再说俩人现在身上都没啥钱,就算带她出去了,也没有体例糊口啊。
……
“啥叫白干?我方才不是给你提示了,你如勇敢动我婆娘一根汗毛,老子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你没动成,以是你就捡了条命,你那条命,咋个还不值个一百块钱?”肖强嘿嘿一声,抱着姚桂兰持续往前走,“你赚大发了,老子现在有事儿,也不跟你计算这个啦。”
七里沟也没有诊所,再说这么带人归去也招眼,还不如就在沙屯儿把药拿了,再偷偷地归去。
“呀……这不是……”正从屋里出来的杨秀芬一看,哪儿还不晓得肖强抱的是谁。
肖强看板子铺好,脚上去踩了两下,没啥题目,这才抱着姚桂兰走了畴昔。
“卧槽,那你的意义是说老子这趟白干啦?”中年人苦瓜着脸问道,“你好歹也得给个辛苦费吧?”
“呃……仿佛也是这么个事儿,但是如何感受哪儿不对呢?”中年人傻了眼,看着肖强还持续往北走。
“呃……没,没,我没啥别的意义,你这账算得好,俺这钱也不要了,行吧,”中年人一看肖强要发威,瞅了瞅对方胳膊比本身要粗一圈儿,立马就缩了,“我是沙屯儿老铁家的,畴前家里是打铁的,厥后我这身板儿不可,干不了这行当,就出去打工了……”
中年人一听傻了眼了,扫了肖强一眼,的确是啊,刚才咋没想到这事儿,这家伙浑身就穿了个裤衩子,哪儿来的一百块钱给啊!
“废话少说,到底要多少钱?”肖强这回可有点儿怒了。
这铁公鸡办事儿还算是靠谱儿,不大工夫就给安排安妥。
肖强换上衣裳,又带着姚桂兰去打了退烧针,拿好药以后,坐上铁公鸡找好的三码车,一起回到了老杨头儿的破屋里。
“卧槽,这他娘的是把我的命卖给我了呗,强盗啊,哎,你先别走!”那中年人俄然从前面再追了上来。
“哎,那太好了,我姓铁,叫公机,你到了沙屯儿一提我的名儿,没人不晓得的!”中年人一听真有门儿,顿时眸子子就亮起来。
沙屯村离七里沟,直线走的话也就个五里路,啥时候出了一个算账算得贼精,啥便宜都敢占的货品啊?
“别多问,快把床腾了,她病还没好呢。”肖强这会儿哪能顾得上跟这个小妮子解释,再说本身也底子没需求解释。
“给个屁啊给,你当老子傻是咋的?帮手过个桥你要一百,觉得我是你案板上的肉啊,”肖强鼻子里喷了一口气,要不是怀里抱着姚桂兰,怕是按住这家伙就是一顿揍,“你看老子浑身高低有个装钱的地儿没有,傻不啦叽的还跟我要钱!”
“成,转头儿我那用人,就找你,现在你有多远就闪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