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老头儿不会是真的走了吧?”肖强俄然想起当时老杨头儿跟他说的话。
这回的药但是要按摩才有效的,还是贴肉的按摩,嘿嘿,就不信这回还吃不着她。
从长相到脑筋,吴老抠儿能配到姚桂兰如许的婆娘,那真是烧了十八辈子的高香,真不明白阿谁王八犊子另有啥不对劲的,脱手就把婆娘往死里打啊。
不等姚桂兰回应,他已经往外走,天然是向着老杨头儿阿谁草屋子去了。
莫非是姚桂兰给那货戴了绿帽子被发明了?应当不会吧。
肖强这货本来也不是个轻易伤感的人,半晌以后就已经把这事儿给放下了,并且还想起来,那老头儿仿佛是说过,今后还会有人打着那老头儿的名号过来找他,那意义不就是说,只要时候到了就会找人来接他畴昔吗?
“你放心了婶子,我嘴快,必定不会往外说的,”肖强看了看对方,又气不愤道,“婶子别怪我说话刺耳,吴老抠儿就是个怂包窝囊蛋,耗子扛枪窝里横,算特么甚么男人,有本拥有威风去内里耍,真不是东西,婶子你跟着他真亏了!”
不说还好,这一提吴老抠儿,方才止住哭的姚桂兰,眼泪顿时就像黄河决了口儿似的,止不住地哭起来。
“靠!”肖强忍不住骂了一声。
七里沟没有露腿露腚的大女人,不过像姚桂兰如许的小婶子,非论是模样还是身条儿也都很不错啊,如果一起拽光了衣裳比比看,说不定那些城里的还不必然就能比得过姚桂兰呢!
“草,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弄的,也太他娘的狠了,”肖强这回是真怒了,对一个女人下这类狠手,实在太不是东西了,“你咋不跟老抠叔说啊?不过没事儿,你跟我说是谁打的,老子去灭了他!”
这婆娘的目光那么刁,吊着他去勾引杨秀芬,就那还没有占着她的实际便宜呢,更何况这些日子,肖强都没有见过有别的男人,靠近过姚桂兰家院子,那玩意儿又不能隔空那啥啥。
这一通骂,仿佛是把她内心的怨毒气都给撒了出来,深深呼了一口气,人也轻松了很多,转头又叮咛:“记得别往外说,我丢不起那小我。”
“阿谁窝囊废,向来都是如许,在内里被坑了,返来就在我身上出气,老娘不是他的媳妇,老娘就是他买回家来的撒气筒……”姚桂兰这回竟然没有再藏着掖着,咬着牙恨恨隧道,转头又吸溜一声,仿佛是扯到了背上的伤口。
姚桂兰正掉着眼泪,听了这话竟然也咧嘴笑了,接着恨恨道:“对,那就是个怂包窝囊蛋,镶金边儿的绿壳儿大王八,扔到粪坑里,屎都嫌他臭,屎壳郎都没他恶心人……”
固然这个老头儿打起人来还挺疼的,可到底是村里头跟他最靠近的一个,俄然间不见了,还真让他有点儿难受。
想起这玩意儿来,肖强就感受嘴里的口水都变多了,忍不住多咽了两口,这才排闼儿走出来。
这回要不是手“潮”,把姚桂兰脸上打出一块青来,就算是肖强进了屋里,也必定不晓得姚桂兰被男人打得遍体鳞伤了。
姚桂兰却伸手挡住:“不能,我屁股上面……”
“这是为啥啊?”明晓得问了对方也不太能够说,肖强还是没有憋住。
正哭着的姚桂兰,竟然比摸了她的团子都还要敏感,全部身子一僵,随即就赶紧挣开了:“别碰……疼……”
“婶子,我给你找了好药来,”肖强把那药丸托在手上,“敷上药以后,再共同着按摩按一下,轻的伤口当时就能封口,重点儿的也能立即就不疼,用不了两天结的痂就掉光,连点儿疤都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