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眼神慌了下,接着强装平静地仰起脖子:“这点伤才不消去病院!”
她眼睛亮了亮,对他伸开嘴:“啊……”
“掉的是下牙呢。”顾笙笙细心看了看,然后当真道:“上牙扔床底、下牙扔房顶。没传闻过吗?”
顾笙笙看了一会儿,蹲下把那些菜叶和糖捡出来,然后去市里的宠物店买了它能喝的奶粉,当真地冲好后,赶返来用奶瓶一点点喂给它。
小男孩立马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去,脸红了下,留下句“我要回家了!”,就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没……”
“我早就想尝尝了!”
她妈以这件事为例,几次指责她的渎职、教诲她要有任务心。每提一次,她就会想起小兔子躺在门口冰冷的尸身,从那今后,她就再也没体例把小植物带回家了,到现在也是一样。以是,她只能每天来看一看这只小狗,然后再满心不舍地和它告别。
“宁子,别玩了!”
“切。”
就在破庙中间的一颗大榕树下,她看了那只小奶狗。土黄色、软软小小、还只会呜呜叫,被装在一个鞋盒里,蜷成一个团。
不过,她接到电话会那么冲动,倒不是因为两个月没见的齐思远返来了,而是因为齐思远给她带来了一个超等好的动静。
小男孩不屑地扯了下嘴角。
那天,她再一次失落地从没有季明航的店里走出来,不晓得为甚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沿着旧街持续走了下去。
破庙中间的那块空位,是旧街孩子玩耍的最好场合,现在正幸亏放暑假,以是每天只要太阳不毒的时候,都有很多孩子在那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