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吃了一惊:“那如何不早来找我呢?”
“好!”
琉璃忙制住他:“停停停,可别再给我来诗词了,我头疼!”
自那日从林府返来后,接连三天柳墨白都没有去找琉璃,琉璃也没去找他。这日柳飞霜又去找琉璃闲话,踌躇了半晌才问:“姐姐,你但是跟二哥哥吵架了?”
柳墨白却独自拉着她的手傻笑:“不疼!我高兴!”
琉璃亲身去泡了杯茶端过来:“师父,你甚么时候来都城的?”
“承诺!承诺!”
柳墨白难堪地笑,柳飞霜从速帮他得救:“我想绣几个香囊,眼看入秋花儿都谢了,趁着另有鲜花的时候,从速做两个。二哥哥你要不要?”
本来柳墨白早已经到了,只是一向盘桓于屋外不晓得该不该出去,也不晓得出去该同琉璃说甚么。但是刚才听得琉璃痛呼,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本能地闪进了屋里。
琉璃噗哧一笑,畴昔扯他的袖子:“师父,当初走的时候您不是还没有归去么,我留了字条呀!对了,我带的信收到了么?”
琉璃看着柳墨白清隽的侧脸上尽是果断当真的神采,低头小声说:“恩,既然你诚恳诚意地发誓,那我……那我也就姑息姑息吧!”
琉璃一呆:“甚么时候?提示我甚么了?”跟师父那双桃花眼对着瞪了半晌,琉璃俄然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我就说阿谁算命先生看着熟谙嘛!本来是师父扮的!哼,改得了表面,可改不了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顿时就明白了,打趣道:“哎呦呦,不问了不问了,再问霜儿就变火儿了!”
“……这个是甚么意义啊?”
现在琉璃跟柳墨白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三日未见,柳墨白一身白衣飘曳,头上青丝巾挽发,面若桃李眼若清泉,琉璃看得怔愣一下。反应过来后,敏捷烧红了脸,一下子抛弃柳墨白的手,低头嗔道:“真是的,进门都不敲一下,不晓得的还觉得来了打劫的呢!”
“唔?”师父一甩袖子,眯起眼睛笑道,“那,你看柳墨白跟为师可相配?”
柳墨白说:“你、你这几天都在做甚么?”
“没有,你们别瞎猜……哎呦!”琉璃一个晃神不重视,针就戳到了手指。
柳飞霜刚要上前看,就见门外闪出去一道人影,柳墨白已经抓起了琉璃的手:“如何回事?扎到了?做不来就不要做了,白白弄伤了本身岂不是费事。”
“好!”
琉璃低头红了脸不说话,柳墨白有些急了,提大声音说:“真的!如果你情愿,我这就去同爹爹说提亲!”
“第三,不准多看别的女人!”
柳飞霜抿嘴把香囊拿返来,瞥一眼琉璃,说:“二哥哥想要可得同琉璃姐姐说去,我一共就做三个,我一个,娘亲一个。”
“阿谁……母亲和姊妹……”
师父悄悄一笑,抛个媚眼说:“你看你徒弟这等风韵,哪家女人能配得上?”
柳飞霜一下子红了脸。她本是想给左之思也绣一个的,但是这如何好说出口。
“无聊刺绣打发时候。”
琉璃扭扭捏捏地低下了头,小声说:“本来我也想,他家官太大,但是他说了,他爹只娶了一名夫人,他也会只娶我一个……”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