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晟眼中冷意更甚,身上带着逼人的凌厉徐行朝她走来,慕梨潇一动未动。皇甫晟在她面前站定,攫住她的下巴,冷冷道:“既然如此,爱妃就好生养病吧!”话罢,他大步走了出去。

“嬷嬷还会做哪些药?”慕梨潇不觉有些猎奇。本来她让楚嬷嬷制止血药,为的就是摸索她对制药有几分熟谙,没猜想其制出的止血药药效极佳,乃至比她让熹春从太病院找来的止血药结果更好。

这晚以后,皇甫晟未再来会宁宫,慕梨潇借病避不见客,整日待在内寝制作防身东西。

“等涂上麻药就能用了。”想到这,她利落的收好兵器,随即召来楚嬷嬷,正欲开口,陡地目光一凌,踱至门边,陡地一把翻开门。一个眉清目秀的宫女猝不及防,噗通一声跌进了内寝。

“嬷嬷直说无妨。”

苓舟浑身颤栗,“奴、奴婢什、甚么也没做,只是想、想来看看娘娘有何、有何叮咛。”

慕梨潇嫌恶的擦了擦被他碰过的下巴,熹春神采惶惑的走了出去,“娘娘,皇上走了,好似很活力的模样。”

楚嬷嬷撂起帐幔,慕梨潇靠坐榻上,闲懒的望着她们。

苓舟一听这话,顿时惊骇的睁大了眼,慌不迭磕首告饶:“娘娘,奴婢知错了,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净院是宫中最卑贱的处所,卖力涮洗宫中的恭桶,向来便是奖惩出错宫人的地点。而去了净院的宫人,便是出来了也不会有任何前程。毕竟,谁会再要个碰过那些东西的人服侍?

慕梨潇皱起眉,刚要说不见,门外便传来一记娇媚的女声:“贵妃姐姐,mm们来看望您了。”

皇甫晟在会宁宫待了整日的事,很快传遍了后宫,让很多妃嫔绞碎了帕子。但那晚以后,皇甫晟便未再去会宁宫,又让众妃舒了口气。很多妃嫔借探病为由去了会宁宫,不过慕梨潇一概以不适为由,将人避之门外,自个窝在内寝制作防身东西。

“是。”楚嬷嬷应诺,顿了顿,道,“娘娘,有些话固然不是奴婢该说的,但奴婢奉夫人之命来奉侍您,有些话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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