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眉峰一竖：“你胡言乱语甚么？沈栋，这就是你护着的女儿，的确不知所谓！”
沈栋面色非常丢脸，胸口压抑着宣泄不出来的肝火。眼角撇到含笑的赵氏和沈灵菡，更感觉非常刺目：“岳母，凝华最为心底仁慈，这一点就是皇上都晓得，她好得很。”
“多谢母亲。”赵氏心中一阵冲动，没有了秦嬷嬷即是断了她一个臂膀，现在冯氏给她两个亲信恰是派上用处的时候。
肖氏面上带了子虚的笑意：“亲家，你如何来了。”
沈凝华微微一笑：“多谢外祖母嘉奖。”
沈凝华眼神略微冷了冷，微微垂眸站在原地。
沈凝华眼神猛地一跳，身材倒是笔挺地站着。
雪竹担忧的扶着她：“老夫人，您没事吧？”
仿佛没预感到沈栋会辩驳，冯氏一顿，继而嘲笑起来：“看来你是至心护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当初夏氏为你生下她的时候，你但是亲口说过她不是沈家血脉的，这会子倒是护上了？”
大厅以内的氛围猛地呆滞起来。沈灵菡有些瑟缩的昂首看向冯氏：“外祖母……”
两个嬷嬷躬身：“是，老太君。”
沈凝华心中猛地一抖，冯氏这是甚么意义，当初沈栋思疑她的来源？这是如何回事？
身穿藏青色衣裙的两个嬷嬷别离站出来恭敬的站到赵氏身后。沈凝华打量了一下两人，眼眸略发的清冷了一些。这两人脚步很轻，落脚无声无息，手上虎口处茧子很丰富，一看就是练家子，这恐怕是赵家送来专门对付她身边的青雀和红菱的，今后行事要多加谨慎了。
肖氏冷冷的皱眉：“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可不要过分冲动，毁伤了我孙儿如何办？”方才那话明着听是担忧，实际上却在告状，真觉得别人听不出来？
赵芸香上前施礼，满脸焦心之色：“见过母亲，母亲，你找到灵菡了？方才服侍她的丫环说她跑出去了，我……”
“赵氏身边有两小我服侍也好。”
她方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身华服的沈灵菡满脸笑意的快步向屋里走，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连停顿都没有，直接走到冯氏身边依偎畴昔：“外祖母，你可来了，我在家里要被欺负死了，你必然要为我做主。”
肖氏呼吸一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孽障，起初如何就没有狠狠心打死她！
冯氏眼神一扫，瞳孔便是一缩，这茶盏还真是外务司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