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两步到了女子身边，我伸手扯下她的面纱。仿佛一早便猜到了我的目标，面纱之下，竟然还带着半截青铜面具。
“现在我站活着子面前，世子如何却说我不是我？”
尽力展开眼睛望着哈腰将脚下的酒杯捡起来的女子，看着她窈窕的身姿，望着她因为哈腰胸前暴露的一抹模糊引诱，浑身一热。
“绵绵……”密意地吻着她的眉眼，一点点描画着她的红唇，看着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哪怕是没有喝酒，我想我也是醉了。
一吻下来，我们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她身子软到在我怀里，覆在我胸口不住地喘气。
我闭上眼睛，俄然又快速展开，双眸凌冽地盯着女子：“你不是她！”
但是抱着绵绵，吻着绵绵，我浑身的血液都欢娱了，鼓噪着，镇静着……
想着她对我的疏离，想着她现在是凤九幽的老婆，我心头一颤，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我只记得，那日芙蓉帐暖，我倚在床榻上目光迷离地看着一名带着红色面纱的女子走出去。
娇羞美好的嗓音，我听过绵绵各种百般的叫我长兮，冷酷的，疏离的，欢乐的，高兴的，淡淡的，却向来没有听过如许柔媚的。
那一天，我是真的醉了。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醉得几近连原画和原非都分不清。
真的见到了，却又胆怯了，惶恐了不安了。我担忧，担忧她用那双清冷冷酷的眼睛看着我，说着她恨我。
眉头微微蹙起，女子的声音还是是冷酷疏离的，像极了绵绵对我冷酷时的模样：“世子心心念念想着绵绵，现在见了绵绵，怎的竟然不熟谙了？”
不要再叫我世子，叫我长兮啊。
女子望着我，脸上带着几分惨白有力的笑容：“长兮，你奉告我，倘若我不是我，那我是谁？”
垂垂熟谙后，到了演戏，也是逼不得已，也羞得满脸通红，想要避开。而我恰好不让，只想要和她好好靠近一番。
我不语，因为对着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庞，因为是她到了这里，除了望着她，我几近不晓得能再说甚么。
我一愣，将女子狠狠推离我的度量，定定神盯着那双清澈洁白的眼睛：“奉告本世子，你是谁？”
“是九幽王妃，还是当今”
但是老是不如人意，一是环境不答应，二是，我不想逼迫她。
是因为初夜时留下来的惊骇吗？
我记得，当初她嫁给凤九幽，是被凤九幽卤莽抢占。也晓得，在九幽宫，凤九幽每次与她亲热时，她都格外顺从。
非论绵绵如何挣扎，我都不肯松开。我晓得，我一松开，她就会跑了。这一次，我必然要紧紧地抓住她。
畴前也吻过绵绵，不过仿佛每次都是她被我监禁着，不是强吻，就是演戏。亲吻中，最后是恨不得杀了我。
这模样的我，天然是分不清面前的来敬酒的女子，到底是谁？
只要在你对我疏离时，才会如许叫我。绵绵，我只喜好听你叫我长兮，也只许你如许叫我。
最后我会酸涩为何是凤九幽碰了她，但是垂垂的，我已经甚么都不想在乎了。我只想着要将她留在我身边，如许，比甚么都好。
女子盈盈立在那边，淡淡的远山眉，似一抹挂在午后初好天空的一抹明丽色采，让人移不开眼。
隔着面纱，我看不见女子脸上的神采。但是那双眼睛，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那么洁净。
稍稍用力，那张青铜面具便在我的手中化为了一堆乱铜。
“绵绵，真的是你。”
陌生的酥麻感受传遍四肢，我节制不住本身想要她的打动，尽力忍住心腔中那股炽热，不想吓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