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皇上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问道。
“皇兄,臣弟还未用早膳,这方才下朝,想来皇兄也饿了,臣弟可否陪皇兄一道边用膳边叙话呢?”他还是一副嬉皮笑容的模样。
现在李治歌主动提出要去笛棉,万一出了甚么事,比如被笛棉人俘虏了之类的,那也怪不到他这个皇兄头上来,反而替本身撤除了一个隐患。母后没有了小儿子,也就不得不一心一意地对待他这个大儿子了,今后的皇位也就不怕被摆荡了。
李治歌却非常随便,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道:“只是,笛棉毕竟和别处罚歧,总要跟皇兄打个号召才行。”
皇上听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加快了脚步,回后宫去了。
可转念一想,如果李治歌去了笛棉,对本身仿佛也没有甚么坏处……
可李治歌却一脸气定神闲,看起来很有几分掌控,道:“我明日便会跟皇兄提一提此事,太后那边我也会亲身去说”。
李治歌说了半天的话,有些渴了,把茶盅里的凉茶一饮而尽,顺手将茶盅放在桌案上,道:“那你好生歇着,我到不困,在这里怕打搅了你,我就去书房略坐半晌”,话音未落,就站起家来,三步并作两步地仓促走了出去。
雨薇本来正在发楞,被她这么一说,回过神来,淡淡地笑了,道:“好,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我要昼寝了”。
即使涵养再好,此时也忍不住了,进步了声音,怒斥道:“歌儿!你这是在说甚么呢?告个假?如何说得如许轻巧?你如果个平常的公子哥儿,去趟笛棉也不是不可,可你是堂堂的王爷,你去笛棉那可就是交际事件了!且不说朕分歧意,就是母后也不会许你如许混闹!”
说罢冷哼一声,就要拂袖而去。
李治歌明知触怒了皇上,却还不知死活地应了声:“好嘞,多谢皇兄教诲!”
雨薇瞪大了眼睛,一时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幸亏她很快回过神来,状似随便地摸索道:“王爷这是想要去笛棉看望皆宜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