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有些错愕,瞪了他一眼,哪有王爷随便去坤宁宫的事理啊。
雨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娇羞地微微低下了头。
本来,雨薇和闽王结婚的次日凌晨就应入宫,去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的,只是因为闽王脾气涣散,慕雨薇也偶然单独去趟这浑水,这一拖竟然就拖到了三月。
太后娘娘紧蹙的眉头稍稍伸展了些,悄悄点了点头,道:“都说女儿是小棉袄,可哀家一辈子只生了两个男孩,到底不如女孩懂事啊!”
闽王忙赔着笑,连连应是。
待闽王坐定,太后又回身拉起雨薇的手,满脸慈爱地开口问道:“这几日,歌儿待你可好?”
如果再不入宫,可就太不像话了。
太后又叮咛雨薇要重视滋补身子,还叮咛宋嬷嬷亲取来上年东北进贡的野山参来送给雨薇。雨薇也滴水不漏地谢了恩。
太后见他这般对付,很有些怒其不争,叹道:“你呀!就不晓得为本身多做做筹算吗?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切不成再像畴前普通混闹!”
皇后一番话说得太后心花怒放。
太后娘娘开口问道:“皇后本日有甚么高兴事儿?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
太后见雨薇灵巧,说话做事又非常全面,不免更加喜好,内心实在感觉这桩婚事本身做的非常贤明。
听他这话,太后娘娘和雨薇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站在一旁的宋嬷嬷也低头轻笑。
闽王倒也不插话,在一旁笑眯眯地一边喝茶,一边看好戏。
闽王见太后神采和缓了,便站在一边笑嘻嘻地开口:“母后!您这才刚有了儿媳妇,就不待见儿臣了?”
雨薇闻言,脸红耳赤地悄悄点了点头,又应了声是。
不一会儿,皇后娘娘满面东风地过来了,各自施礼问安以后,几人都坐定。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持续道:“并且皆是庶出,怪只怪皇后的肚子不争气啊!”
闽王和雨薇前后给太后娘娘行了礼,但太后娘娘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气定神闲地盘弄着珠子。
太后讽刺道:“歌儿刚才还说哀家心疼雨薇,看来你更是半晌也离不得她,连去坤宁宫都想陪着。只不过你一个王爷,去皇后那里实在不成体统,既然你实在离不得雨薇,哀家便差人叫皇后娘娘过来便是。”说着叮咛宋嬷嬷亲身去请皇后。
两人在慈宁宫又略坐了半晌,雨薇便起家告别道:“母后,臣妾还要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存候,该日再来看您。”
站在一旁奉侍的宋嬷嬷见雨薇面色发慌,轻笑着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这几日不是总念叨着闽王和闽王妃嘛,今儿个两位来了,您看……”
太后毕竟心疼本身的小儿子,又怒斥了几句,便让他坐下了。
太后娘娘听了这话,才展开眼睛,面色驯良,唤雨薇坐到本身中间。随即叮咛宋嬷嬷差人去端生果和茶点。
到了慈宁宫,门口的小寺人见到是他们两个来了,赶快出来通传。
见闽王仍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喝茶,太后叹了口气,轻声道:“歌儿,从小我一向偏疼你,是以不免忽视了你皇兄。现在你皇兄登了大宝,皇位坐得稳稳铛铛,靠的都是他日夜勤政。只是人的精力总归有限,勤于政事虽是功德,却也不该过分,现在夜夜睡在御书房内,这都多少年了,竟只生了两个皇子。”
雨薇听得有些愣了,为何好端端地在他俩面前提及天子的子嗣题目?不晓得太后只是纯真地感慨一番,还是……另有甚么弦外之音。
闽王赶紧点头道:“岂敢岂敢?儿臣只是担忧雨薇一小我去,如果礼数不周,岂不是触怒了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