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果我们能将漱玉女人换个身份,如果将她变成洛阳城里的大师闺秀,亦或洛阳乡间的小家碧玉,想必太后娘娘便不会拦着您娶她了。”说罢又悄悄笑了笑,这才重新站好,眼眸清澈地盯着李治歌。
几日以后,车队到了洛阳城外。洛阳城内的官员早就得了信儿,现在已经列队整齐,在城门驱逐。因为人数浩繁,不能全都安排到一处,皇后娘娘便早就将一行人遵循身份寒微、远远亲疏分红了几队。
闽王只当她是猎奇,因而笑嘻嘻地答道:“那是天然,粗粗算上一下,上百人都是有能够的。”
听到身后脆生生的一声“秦叔父”,李治歌微微吃惊,转头看了看,只见雨薇正和那洛阳知府聊得热络。
皇上皇后、太后娘娘、两个皇子一个公主,再加上闽王和雨薇两人,这是第一队。其他人等也一一分了队,而后几天在洛阳活动便都是一对一对地伶仃活动,也免得人多喧闹,玩不纵情。
牡丹奇擅洛都春,百卉千花浪胶葛。国色光鲜舒嫩脸,仙冠堆叠剪红云。
两人并肩往宫外走,无人开口,氛围一时有些冷僻。
露儿比婢女年纪大些,天然懂的也多些,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外边不比我们王府,说话要把稳,不该说的千万别说!皇后是嫡母,他们的生母不过是普通的妃嫔,哪有资格来这牡丹花会?你看看这些女眷,有哪一个是妾室?这类活动,岂是大家都能来的?”
时任洛阳知府名曰秦之章,本就是洛阳人士。本来在礼部任职,只因思亲怀乡,父母年老,秦之章又是家中独一的儿子,这才主动上表要求皇大将他调任回洛阳。皇上打动于他的孝心,便遂了秦之章的心愿,给了他洛阳知府这个实缺。
秦之章将天子闽王等一行人安排在了清风茶庄,其他皇室成员也由洛阳城中的各级官员带领着奔赴各自的下榻之所。
秦之章见闽王到了,赶紧笑着前来施礼,李治歌也对付着回了礼,便想上楼安息。
前去洛阳的车队一起上走得均是官道,门路固然宽广平坦,但也不免偶尔有些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