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姑噌地又刷了一层红,点头点得几近看不见,随后又将我瞧上一眼,“恰是,不知这位上仙如何称呼?”
凤凰昂首望天,抚了抚额际。而后与那计都星君道:“怕不是要让星君绝望了,这锦觅决然娶不得月孛星使。”
“晓得吗?跟着二殿下的阿谁书童,喏,就阿谁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儿,竟是个俏生生的小女人。”
见我如此,小仙姑红得将近滴出水来了,嗫嚅道:“就是阿谁……信……本日……凌晨……”
半晌后,那鲁莽星君总算回了魂,面上噌噌噌一顺儿红,别过脸竟有些扭捏道:“锦觅仙子,多有获咎,多有获咎。”
“锦觅……锦觅……上仙……安好,阿谁……阿谁……不知允否?”
我一个激灵,展开眼来,对上一双忽闪忽闪的眼,又是一个激灵。
这百年里为了修灵力跟着凤凰这厮做小书童实在费些力量,似这般得了余暇老神在在确属未几,是以,我这个打盹打得非常欢乐。
沉着明智如我,沉着明智如我……
待我近前,他竟将那扑了香粉的绢纸递与我,“你看看。”
这般一问倒问住我了,甚么东西“允否”?
凤凰明显对我不失公允又一针见血的评判不感兴趣,轻飘飘地将手指戳在昂首几个字上,“念念。”
我颠颠上前,热络道:“星使安好呀!”
第二日,天气尚且含混地在亮与不亮间脚踩两只船,我便起家上栖梧宫背面的花圃里打坐了,凤凰说:“寅时,日夜瓜代之际,六合之气融会之时,可通百穴,修炼绝佳。”因而,这百年我便再没能偿过赖床的滋味,不知天界能有几个神仙能似我这般起得比昴日星君还早。
“锦觅上仙,见字如晤。”
扯了扯它的尾巴,我命道:“小凤,唱支小曲给上仙们听听。”小凤刨刨爪子,趾高气昂地瞥上我一眼,沉默,沉默。
我对着诸仙干干一笑,“这鸟儿刚烤过,怕是嗓子被烤干了。”
又过上一日,我正诵书诵到头疼处,了听对着凤凰报有人求见,从他闪闪动烁的小眼睛里,我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因而正襟端坐捧了书筹算看戏。
计都星君这下倒不憨了,顺着世人视野找到了我,上来就乐呵呵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熊掌一落下来,我肩上火辣辣一片疼,他却自说自话地乐:“看这般俶傥面貌想来便是锦觅上仙吧!传闻昨日我家月孛在栖梧宫外轻浮了你,我们九耀星宫夙来敢作敢当,这是聘礼,我看也莫要挑甚么良辰谷旦了,本日你便随我归去娶了月孛那小丫头电影吧!”
我酝酿了一下,当真评道:“行文流利,言辞诚心,笔迹秀美,独一美中不敷之处,乃句读标点利用太多,建议删减。”
是阿谁唤我“上仙”的月孛星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