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上的簪子呢？”
“恰是。”“那火神中了瘟针之毒但是你种得灵芝仙草救别性命？”
长芳主飒飒收了手指，一个回身，目光如炬盯牢我，“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先主离魂天外有知，本日芳冢前，我问你答，不得半句虚言！”长芳主居高临下沉声开口。
有吗？我眨了眨眼，“他承诺用三百年修为换我一棵灵芝仙草，现在还赊着呢。”
芳主们走后，长芳主在我门上咵嚓嚓上了三道灵符，叫我好生闭门思过。
“最后，我问你……”长芳主咬了咬牙根，似下了番决计开得口来：“你但是对火神生了男女之情义？”
我回想了一下狐狸仙给我说过的那些个情爱话本子，归拢归拢，大抵不过“颠鸾、倒凤、寻死觅活”八个大字。凤凰虽有授我些修炼方剂，倒未曾与我炼过那和合双修之术，是以“颠鸾、倒凤”能够撇了去；至于让我为了凤凰那厮去“寻死觅活”便更加超出我的设想范围。
“好了好了，本日便如许吧。”大抵长芳主觉着我表示得尚且可圈可点，誓词也立得够暴虐，总算对劲地亲身伸手将我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