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没说要跟我一起去人间历劫。”锦棠实在松了口气,不然她都要思疑润玉是不是傻了。
“这几年,我偶然朝政,逐步放动手中的权力,而旭凤又屡立军功,鸟族行事便愈发放肆。父帝恐怕想对我委以重担,以管束鸟族。”
“夜神可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
“那就依棠儿,选红色。”润玉从一排纸张中抽出红色的放出来。
如果旭凤直接以神仙的身份下凡,不是能更好地守着锦觅?也不至于两人都差点回不来。
“哈哈……”锦棠与风神相视一笑。
“那你在璇玑宫等我返来。”
“那你……”承诺了?
润玉不急不缓地走了。
“灵修一事还是待我们大婚之日……”润玉掩嘴轻咳了一下,倒是显得有几分不安闲。
“不都是上好的澄心堂纸?” 只是色彩和斑纹不一样罢了。并且天界的婚服虽是红色的,可红色还是喜庆的色彩,直接选红色就好了呗。
几千年来,他看着废天后荼姚挟势弄权,放肆横行,天帝深谙帝王之道,舞弄权谋,两人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生灵的鲜血!
“我先出去了!”锦觅也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便从速溜了。
锦棠又看了大婚的婚服,当真是选用了天界最好的丝线织造,富丽非常。只是,这纯白之色实在寡淡了些。
水神安然归位,天帝的庞大情感不说,锦棠也被润玉“押”到了璇玑宫选喜帖要用的纸。
“觅儿这般贪吃,待棠儿大婚以后可如何是好。”风神笑道。
水神风神的回归让花界又规复了以往的热烈,仿佛连巷子边的花草都更素净富强了。
天界众仙当中,或多或少都跟着感染了民风,捧高踩低。如许的天界,又有何值得他沉沦?
不过,花痴归花痴,明智却还在。“天帝能承诺?”
“夜神故意了。”水神也是面带笑意,只是眼底到底有些戏谑。他行事想来随心所欲,既然锦棠与润玉的婚事已是铁板钉钉,他天然不会反对两人之间多靠近。
“好。”现在爹爹已经重掌水神之位,锦棠面前独一要做的事,就是待嫁,以是闲得很。
他向来遵规守礼,顾及锦棠,以是即便两次与锦棠同睡一张床,也并未做出特别之事。
“好啊,我做给觅儿吃!”风神非常欢畅。
“我又不是旭凤。”还傻乎乎地跟着锦觅跳下因果天机□□,在尘寰转世做人。
……
水神夜神对弈去了,风神向来不谙棋道,便去寻做饭的锦棠和看锦棠做饭的锦觅。
那只凤凰的确挺傻的。锦棠暗自点头,说实话,认定了锦觅便不罢休的旭凤是真让她讨厌不起来。
“夜神殿下何时来了花界?”风神惊奇。
“这几日父帝将我带在身边,教我措置政务,或许是想让我晓得权力的首要性。”可惜,这些都只是徒劳罢了。
“润玉见过两位仙上。”
“权力当然首要,可一旦成为权力的囚徒,哪怕可与光阴同业,又有何意义?”锦棠轻叹,大抵是因为她不在乎,才气理直气壮说出这些话吧。
锦棠看着润玉穿戴整齐,一副理所该当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他,明显她睡下时他还是原型……
必须得有!
既然已经被锦觅看到本身了,润玉也就没有再变作原型缠在锦棠腕上,而是光亮正大地与锦棠去见水神风神。
等大婚以后?锦棠直接点头承诺,归正师尊也没说必然要甚么时候去。只是结婚与历劫有甚么直接的干系吗?
“我们结婚后你再去历劫,我便能名正言顺去人间守着你。”守着本身的老婆,为了她的安然,也为了根绝她在人间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