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搂住了丈夫的胳膊,小声开口;“嬷嬷说,女人家生孩子最是倒霉,相公不消陪我,在外甲等着我就充足了。”
瞧着凝香笑意盈盈的模样,梁泊昭无声的将她揽的更紧,他的声音平和,透着和顺;“天然是像你了,如果儿子,今后定是个姣美的少年郎,如果女儿,自当和你普通标致。”
那军医蒲伏在地,全部身子都是簌簌颤栗,他咽了咽口水,终是对着梁泊昭道;“侯爷,死胎若一向留在夫人腹中,对夫人身子伤害极大,不知侯爷....”
凝香的确疲惫的短长,可又舍不得让夫君走,梁泊昭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为她将被子盖好。
梁泊昭面色仍旧,拍了拍她的小手,虽是对着凝香说话,黑眸倒是落在了军医身上;“孩儿已经足月,又能有甚么不好,你这一起不过是累着了,先去睡一觉。”
“老朽方才为夫人评脉,发觉夫人脉象细弱,而老朽已经寻不到尺脉,显是夫人腹中的孩子,怕是已经...已经...”
凝香刚才顾虑着孩子,听得军医说孩儿无事,才想起了永宁公主,她握住丈夫的大手,小声道;“永宁公主,也在虎帐里吗?”
“如何?!”梁泊昭声音晦涩,几近是从齿间挤出来两个字。
梁泊昭刮了刮她的鼻子,浅笑道;“还用你说,我早已命人请了几个稳妥的产婆,就连乳母也是安排好,你就放心待产,养好身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