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宫里的太医交来回回,宫里的人早已得知定北王妃有孕在身,永宁脚步不断,只道;“去让人通传,就说我有要事要奉告王妃。”
永宁心头一凉,本觉得凝香的身孕已满三月,定可遂赵将军一道前去北疆,未曾想竟一向卧床保胎,如此一来,别说去北疆,就连这京师也出不得。
“那烦请老夫人转告王妃,好好保养身子,统统以腹中孩儿为重。”永宁留下了这一句,又是仓促行了一礼,便是折过身子,分开了定北王府,当真是来去如风。
她摇了点头,对着太后道;“母后,冯将军熟读兵法,虽也是一代名将,可多年来倒是留守京师,从未驻守过边疆,更未曾和胡人交兵,朝廷若派此人去北疆,未免有纸上谈兵之嫌。”
王府的侍从瞧见两人,已是揉身而上,将二人团团围住。
凝香躺在床上,她的神采另有些许的惨白,抚着本身的小腹,一旁的案桌上搁着那一盒保胎药,看着那些药丸,睿王的面孔便是浮在面前,怀第一个孩子时,本身母子被北疆人掳去,也是睿王挺身而出,将她和孩子从歹人手里救了出来,此次又因着这些药,才气保得本身母子全面,凝香内心感激不尽,只盼着梁泊昭回朝后,将这事儿说与夫君晓得,好酬谢睿王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