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逸尘开门下车,大步走到副驾驶座前。
翻开车门,将温婉拽了出去。
我垂着睫毛,看着空中上的碎石。
曲逸尘翻开门,将我放到沙发上,起家从电视柜内里拿削发用医药箱。
“曲逸尘,既然你都笃定不信我,刚才在病院又何必把我带返来?是感觉好玩?还是想借机上明天的头版头条?”我仰着头看他,眼里尽是嘲弄。
我身材惯性,前倾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后座靠背。
温婉一起叫唤着,责问曲逸尘要带我去哪儿。
他不急不缓的喝着咖啡,视野落在我身上打量。
我另一条腿还没迈出,曲逸尘一个俯身,将我全部身子都腾空抱起,嘴里念叨了句:“磨磨唧唧!”
“曲逸尘,我在这儿下车就好!”我小声呢喃。
我提唇,笑笑。
眼底是祈求,是难过,是彷徨。
他,还是护了温婉!
“甚么都别说了,归去再说!”曲逸尘敛起薄唇,抬起眸子扫视过一众记者。
温婉见我上来本就不悦,现在听到曲逸尘体贴我,更是把一张脸拖得老长。
车内氛围压抑到了极致。
先用淡盐水帮我冲了下伤口,又随即帮我用碘伏消毒。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怅惘。
“曲状师,关于这个题目,很难答复吗?”红姐肥肥胖胖的脸一笑,尽是肥肉堆起来的褶子。
目睹,我走出这个门是不成能。
我本想回绝,但是在对上他冷僻的眸子时,点了点头,像把受了伤的腿迈了出去。
他已经端着一杯磨好的咖啡递到我面前。
我显得尤其寒微,更加可悲。
曲逸尘落眼在我膝盖的伤口上。
胸口扯开一个大口儿,哀痛、委曲,异化着泪水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