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过第三排坟场时,我看到了墓碑上熟谙的笑容――是我妈!
李梅不知所然,手里拿着一个记事本,茫然的看着我拜别的身影。
我犹记得她第一次到家来的那次,遵循我们那边的风俗是新娘子看婆家的屋子,我妈忙的像脚下着了火,我拿着一根小木棍蹲在台阶上,看着她含笑嫣然的出去,然后半蹲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一吗?长得真敬爱!”
从我幼时变着法的搞怪,到我长大后卯足了劲的背叛。
“那你如何晓得白恒在这儿?”我敛唇,淡着脸。
照片上的人看着我笑,我心抽的生疼。
白恒分开时,跟我说,“偶然候回家看看,趁便给爸妈上柱香!”
我路过一个个墓碑,看着墓碑上或年青、或年老的男人、女人,快速有些感慨。
我吐一口浊气,跟他们提及我比来几年的故事,提到曲逸尘时,我忍不住没出息的落泪,“如何办,我还是很爱他!”
老两口爱了一辈,也闹腾了一辈,我爸老是无前提的宠溺着我妈,而我妈,老是不断的作。
想到她曾经的一颦一笑,再遐想到现在,我俄然想到一句话,人间沧桑,世事无常!
“一一!”曲逸尘一只胳膊搭在降下的车窗上,探头。
“二哥,你在哪儿?”我蹙眉,发问。
我话落,电话那头的仁慈呈现一阵沉默,半晌后,沉声说了句,“白二哥的嫂子,在前段时候没了……”
我边加快脚下的步子,边再次拨通白恒电话,电话那头已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