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沈默看着她还未散去迷离的双眸,仍然是那副淡然的神采,双手有力的将古以沫抱着走到沙发前,轻柔地将她放在了沙发上,躺好。
她家离旅店并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钟,但如果带着一个全然有力且是就寝状况的同她差未几身高的女人的话,怕就不止二十多分钟了,加上两人都穿的少,她倒无所谓,如果自家下属感冒了,怕是有些费事。
“taxi.”沈默伸长左手,拦下了一辆出租出,扶着古以沫坐进了后座。
像个小孩子啊,古总。
沈默愣了愣,看着古以沫那薄薄的长裙,无法地叹了口气。
沈默:“・・・・・・”
沈默紧了紧撑着古以沫身子的双手,迟缓却又慎重地在雪中进步,法度妥当,没有一丝颤抖。空中已经被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看来已经下了好久了。
白软的飘雪拂过古以沫的脸庞,些许沾上她长长的睫毛,打仗到人的体温后,藐小的一片便化为了冰冷的水珠,挂在睫毛、发丝上,显得晶莹透亮。
“古总?古总?醒醒,你家的地点是哪儿?”沈默轻柔地拍了拍古以沫的手臂,声音微微降落还夹带着微醺的沙哑,却也温软清冽。
沈默眯起眼,觑着古以沫,虎魄色里起着波澜。
她像是没有感受似的,仍然将外套披在了古以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