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这才想起来,笑道:“本来是你的啊,我说衣服如何这么大呢,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啊。”
田佳妮有些担忧地问道:“那你不会怪你师父吧。”
何向东满不在乎道:“嗨,不消,我会写,不就是四个石头嘛。”
ps:看到书评区好多读者叫我不要寺人,面对这么热忱的读者,我只想说:“这个奥妙到底是谁泄漏出去的?”
练完了贯口活和顺口溜,何向东又拿出玉子唱起了承平歌词,唱的是《劝人方》和《秦琼观阵》这两段。
何向东拉着田佳妮的小手,两人就跑出去玩了。
方文岐也看的好笑,道:“行了,你们两小孩去玩去吧,另有你明天的早课还没练,记得别忘练了。”
小瘦子石磊霍然昂首,一脸震惊:“你好短长啊,这都会写啊,我们班的同窗好多不会的。”
何向东和田佳妮来到小溪边上,田佳妮坐在大石头上,还是凌晨,朝阳刚升,金色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何向东对着小溪练功。
“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酱肉、腊肠、十锦酥盘儿、熏鸡白脸儿、清蒸八宝猪……”
何向东打板唱词,田佳妮支着下巴看着,她很喜好听何向东唱小曲,很好听。
“恩……”田佳妮用力点头。
练完了根基功,何向东吐出一口浊气,对着小溪大声喊:“我要学相声了……”
正所谓得道轻易,养道难,学活儿算是简朴的,但是想要炉火纯青,需求几十年的水磨工夫,没人能一步登天。
说着,方文岐很宝贝地把肘子再包好。
柏强道:“那还愣着干吗,切了咱俩尝尝呗。”
方文岐却嫌弃地挥了挥手,道:“这是我门徒卖艺贡献我的,有你甚么事儿啊。”
“只是可惜阿谁大肘子啊。”何向东吧唧着嘴,一脸馋相望着天空,淡淡的哀伤。
何向东点头道:“对啊,跪了半宿呢,还挨了顿骂。”
何向东问道:“你谁啊?”
他之前也一向在求师父,但是方文岐却不肯承诺,现在师父终究松口了,他如何能不冲动,连之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
方文岐看何向东这副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明天开端我传你相声正式的活儿吧。”
柏强笑骂:“你这老货。”
方文岐从里屋拿出一个肘子,道:“我这儿另有个肘子呢。”
待两个小孩跑远,柏强才凑到方文岐身边,说道:“哎,我说你这门徒可了不得啊,才九岁的小孩,端庄的相声一段也没学过,就能把相声说到这个境地,你们相声门那些大师在这个年龄恐怕不见得比他强吧,我说你另有甚么好抉剔。”
“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唐朝有一名卤莽人,此人复姓尉迟,票据名恭号敬德。保定山后刘武周,自秦王夜探白壁关,敬德月下赶秦王,打三鞭,换两锏,马跳红泥涧。自降唐以来,征南大战王世充,扫北大战雷世猛。跨海征东,月下访白袍。唐王得胜,班师回朝,鄂国公因救白袍,在午门外拳打皇亲李道亲门两齿。唐王愤怒,贬至田庄,厥后白袍访敬德,那尉迟恭正在船头单独垂钓,忽听身背先人又喊,马又叫,言道:‘吾乃征东薛平辽,特地前来访故交,你若金殿去交旨,保你为官永在朝。’敬德闻传闻:‘吾乃山野村夫,耕作锄耪一卤莽人也。”
看着何向东如此冲动的模样,田佳妮有些不懂,支着小脑袋问道:“你不是一向在学吗?”
唱完了承平歌词,何向东又唱了京评越黄、河北梆子,归恰是他会的戏曲全都唱了个遍,艺人的嗓子都是这么练得,嗓子是越练越亮,技能也是越练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