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海不乐意了,没好气道:“你才只进不出呢,我一糟老头子可没多少钱啊。”
何向东憋着笑,对范文泉道:“师叔,你真俗啊。”
听得张文海如此说道,何向东和范文泉也是哈哈大笑,实在他们俩的设法和张文海是一模一样的,几人对相声的观点都是分歧的,可贵遇知己,这如何能不高兴啊。
张文海也道:“就是嘛,甚么俗不俗的,相声本来就是一个俗玩艺儿,不止是相声,我们这些老玩艺儿哪一个不俗啊,从这些玩艺儿出世的那一刻起它就是俗的,就是给观众听一乐呵,挣点用饭钱,就是这么简朴。”
范文泉张嘴就喷:“滚蛋。”
范文泉大笑:“哈哈,你这老鬼还把设法打到我头上来了啊,好,我也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省的你笑话我。”
何向东点点头,弄相声大会是个好主张,对推行相声有好处,也能让爱看相声的观众看个过瘾,只是这么些年他都是和别人搭班惯了,这第一次本身单干,贰内心也没底啊,他游移道:“弄相声大会是好,只是吧,这本身租场子,这得很多钱吧?”
“这才像样嘛。”张文海也暴露了笑意。
“哈哈……”几人都是大笑。
范文泉道:“你少来,你那些年可没少挣啊。”
范文泉也开腔了,他一指张文海,对何向东说道:“要钱你怕甚么啊,诺,你这中间不是坐着一貔貅么。”
范文泉也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何向东正色道:“这还真不是,我在官方说相声也十几年了,脏口荤口都往上使,向来没有任何一个观众说我们的相声俗,向来没有,要说有的全都是同业。”
范文泉没好气道:“行了,别扯那么远。你这个貔貅能炸出几斤油来我很清楚,我们这儿正要做奇迹呢,别扣扣索索的,你还真的想把你那点钱带到棺材内里啊?”
张文海也笑:“说不定都不消撑,我们园子一办起来,来听相声的人把门槛挤破了都说不好呢,到时候咱就坐着平分钱吧。”
“哈哈……”几人大笑,何向东笑得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