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何向东已经是带着哭腔了,手掌还在眼睛上擦着,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哗……”台底下的观众全都吓一跳,这也太像了吧。
吴金无法苦笑,俄然回过神来,问道:“诶,我跟我小姨子的事情你是如何晓得的啊?”
何向东笑道:“养家糊口谁都不轻易,等说完这一场,我请你吃个奶油冰棍,好好降降火。”
“吁……”底下那些观众都在起哄。
就像何向东跟吴金,台上何向东老是占吴金便宜,台下他可风雅的很,也很会交朋友。在台上他老是说吴金的媳妇如何如何样,实在他也就见过他媳妇一面罢了,跟吴金的儿子吴洋倒是很熟,这孩子常常来找他玩,今天下午是太热没过来,等早晨一准得来。
吴金看看观众,又看看何向东,只能无法威胁道:“你可得好好说啊,得说实话。”
说相声向来都是如许的,台上没大小,台下立端方,在台上你没法说别人的,别人不得跟你急啊,以是你只能糟蹋本身了,这是行规。下了台大师都是好朋友好哥们,干系很近。
吴金呵呵一笑:“我觉得是线头呢。”
一把扯开大褂上面的纽扣,身上那件小笠衫也湿透了,自从出道以来不管是刮风下雨天寒地冻,还是骄阳炎炎,只如果端庄说相声,何向东是必必要穿大褂的,这是他这么些年来的对峙。
吴金傻眼了:“敢情你另有这技术啊?”
这里也没甚么前台背景,留给他们的也就一张靠墙的小桌子,何向东拿起一块毛巾就往脸上脖子上擦去,这天太热了,身上都是汗。
到正题了,何向东拿起桌子上的手绢,捏在手上扮坐旧时女人拿在手上的手巾,身材微微一扭,脸上媚态百生,那骨后代人的娇媚劲儿一下子就出来了。
底下那些客人笑得都停不下来,有几位正在喝茶的直接呛到咳了出来,脸都呛红了,可嘴上还是笑个不断,那副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何向东扭捏作态,用尖细柔媚的女声娇声道:“哎呀,姐夫,不要舔那边……啊……不要,不要啊,那边脏……我姐快返来了,不要啊……啊……”
吴金一笑,挥手道:“你得了吧,你又不吃冰的东西,就看我一人吃啊,还等小洋来了你再买给他吃吧。”
吴金目瞪口呆。
何向东却很端庄地说道:“你可别多想啊,我跟嫂子这么没有任何干系,归去也不能乱发脾气,特别是对小洋,哎呀,一想起这孩子,我这内心啊,唉……”
吴金挥挥手道:“可不线头嘛。”
吴金也热得够呛,脱了大褂,拿着湿毛巾在身上一通擦,又拿起凉水咕咚咕咚管灌下去半壶,他道:“这天真是热到邪乎了啊。”
吴金神采都变了,惊道:“我这是在干吗呢?”
何向东老神在在道:“我是不想说出来啊,但是底下观众愿不肯意我就不晓得了。”
何向东也停了下来,那坏笑的模样的确了,此人长得太讨喜了,这是一个笑剧细胞渗入到骨子内里的人,见到此人你就忍不住地发笑,真的跟之前那些老艺人批评他一样,这的确就是祖师爷的私生子啊。
这两人算是在线头上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