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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悄悄浅浅的感喟,即便沙哑,也能听出说话的人的清雅淡泊,“我去找你,可好?”
莫非,是李锋?
镇国女将,哈,镇国女将。
死守,死守。
像是有一个骨节凌厉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脑仁一样,时而松时而紧,攥住不放。萧妤瑥感觉头痛欲裂,脑袋仿佛随时会炸掉普通,四肢酸软有力,转动不得。
她能有甚么体例?
可官方竟另有为她修的泥像,香火虽不说鼎盛,人来人往的却也很多。
“我想了一辈子,想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撇开这些不说,做一支灵魂,飘零的十三年间,幸亏还能看到,萧家的后辈被新帝的三顾茅庐所感化,重新退隐,为新的王朝大破匈奴,保卫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