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烟叹了口气,抱着毛团下了车,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电/话里,她说不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从电/话那边传来的播送肯定了她的位置,他那会儿确切很活力,但是瞧见她被人勒着脖子的时候,内心就只剩下担忧。
发觉到她的和顺,厉先生的行动才慢了下来,他悄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出了电梯。
莫烟内心一惊,慌乱的甩开他的手,仓惶的退到电梯口,捏紧拳头,“我不晓得,我也不想晓得,如果我之前的任何行动让你形成了曲解,我向你报歉,我今后不会再呈现在你面前。”
莫烟摸着唇,瞪着他的背影,内心又委曲又惊骇。
等她站到他身后,厉先生才迈进电梯,莫烟也只好跟了上去。
因为活力,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本来就大的眼睛,这会儿瞪大了一圈,她的眼底储藏着气愤跟委曲,就像被惹怒的猫,随时都筹办亮爪子。
恰好他气还没消,她又主动在他面前提她丈夫,他实在不想承认,他被这个女人一口一个丈夫乱了心境。
厉先生像是没发觉她不满的视野,左手在车座下一摸,拎出一只乌黑的生物丢到她怀里。
他第一次碰到醉酒的她,他抱着他第一句话就是“老公”,她在内里应酬被人占便宜灌醉,第一个叫的也是“老公”,就连那晚她在他身下情动,堕泪唤出也是顾奕辰的名字。
被吵醒的毛团,在莫烟怀里伸展了一下身材,哀怨的“喵”了一声。
莫烟将手伸到毛团白花花的肚皮上面,别说,还挺和缓,她脑筋里俄然想到厉先生抱着毛团难受的画面,不知为何,竟感觉喜感,忍不住偏过甚对着玻璃勾起唇角。
她几近是被他拖着进了门,厉先生肝火未消,甩门的时候力道很重,要不是毛团跑得快,整只猫都要被夹成肉饼了。
毛团抬了抬眼皮,“咪唔”了一声。
因为方才发丝遮挡着,他并没有重视,这会儿她别过脸,适值将这半张脸露了出来,他看得清楚不已,眼神当即就沉了下来。
男人如果妒忌起来,毫不比女人减色,特别是一个压抑太久的老男人。
“明天早晨,我丈夫胃出血,我在病院守了一早晨。”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暖宝宝”,低声问它,“你说我现在分开会不会好点。”
为了一部手机,连命都不要,这世上如何会有这么傻的女人?
厉先生将毛团丢到地上,沉着脸捏起她的下巴,咬牙道,“你不明白?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