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敬不敬,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霍将军道:“这就是那副残骸了。当初在秦将军的盔甲四周找到的。”
她侧身直视赵天启,又道:“莫说交兵期间不斩来使,眼下正值夜梁与我大楚和谈期近,赵将军杀了这个使臣,是想做甚么?是想搞得两国再度大乱,将士们死伤无数,百姓生灵涂炭吗?!”
沈娴沉着境地入营帐中,笑笑道:“不来还不晓得,一来便瞥见赵将军如此措置军务,也难怪大楚会吃这一回败仗。”
营帐里一片沉寂。
“你说甚么?”赵天启瞋目而视,“你敢质疑本将军行军兵戈?”
秦如凉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她留下的伤疤。但是眼下这个却没有。
一双双锋利的眼睛冷不丁地射来。
为了彰显诚意,夜梁的国君也亲身驾临,夜梁高低军民一心,前所未有的高亢。
他真如勇敢对沈娴脱手,霍将军立马就会拔剑。
这里有很多将领都是赵天启部下忠心的部下,残剩几个便如同霍将军一样,权柄不敷,没资格劝谏,只能敢怒不敢言。
赵天启看向沈娴,轻视道:“哟,本来是公主,这里是军中重地,公主一个妇道人家,怕是分歧适到这里来。”说着神采就冷冽了起来,沉沉道,“更不该对本将措置军务指手画脚。”
霍将军身材绷了绷,手指悄悄翻开了佩剑剑柄,能第一时候以最快的速率出鞘。
从地窖里出来,霍将军又带着苏折他们到这虎帐里转了转。毕竟要去与夜梁和谈,身边需得带一些将领前去,也好庇护他们的安然,遂事前熟谙一下也好。
赵天启亲身访问夜梁的使者,当着使者的面儿破口痛骂了一顿。
等翻开营帐一看,见夜梁使者瑟瑟地跪在地上,命悬一线正语无伦次地说着甚么,赵天启浑然不顾,拿着剑架在他脖子上,立马就要堵截使者的脖子,并道:“本将倒要看看,你夜梁究竟能拿本将如何样。没有秦如凉,本将还是能灭了你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