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朕北夏的皇子亲王,你肩上担当着北夏的荣辱兴衰,而不是平生被一个女人所胶葛!”
父子俩的说话到最后无疑是不欢而散。
苏折靠在椅背上,将白玉簪收在手内心,道:“焦急有何用,我这副身材没养好,不比你能够长途跋涉。偷偷跑去了大楚又如何,名不正言不顺,最后还是得被送返来。”
苏折道:“生在帝王家里,兄弟情倒成了其次,成者王败者寇,这个事理谁都懂,又何必操心设局。”
自苏折与北夏皇父子干系僵冷以来,北夏皇便很少踏足瑞王府。
在诸位皇子们当中,北夏皇最喜好的还是瑞王。如此下去,将来谁是北夏的太子,还是一个未知数。
果然,苏折闻言思忖了一下,挑眉道:“之前北夏经历内哄时便持续了十余年,现在如果再一次内斗起来,加上外有大楚、夜梁劲敌为患,只怕今后会更加不得安生吧。”
北夏皇需得把他放在本身的眼皮子底下,不时监督着。
苏折抬眼看他,略显颀长的眼眸里讳莫如深,无一丝起伏与波澜。他清平淡淡道:“幼年的时候盼望着你能来救我们时,你始终没来。厥后不盼望了,你却又来了。这几年里,虽是活着,却鲜少能有活着的感受。”
北夏皇凛声问:“苏折,你到底想干甚么?”
昭阳郡主一下子炸毛了,“你可不要胡说!我没故意上人!绝对没有!哥哥,你和她都一年不见了,你怎的就没有动静呢,可急死我了!”
穆王叹口气,“你皇叔叔想不通,能有甚么体例。”
北夏皇想要禁止皇子内斗,最好的体例便是在这个时候立太子。只要太子之位一肯定下来,他们总能够消停。
苏折闲时,手边常常不离那支白玉簪,倒成了他趁手的把玩之物。只要些时候,看动手里的白玉簪,神采渐深。
可昭阳郡主倒是每天都想着踏上大楚的地盘,去大楚看看呢。因而她得空就往瑞王府跑,试图压服苏折,跟她一起偷偷去大楚。
以是到底立谁做太子,还得再慎重考虑。
“我不是正在如你所愿么,那你本日又是为何来诘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