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沈娴的反应很平平,她有些累,顺手丢开夜徇,降落道:“都给朕滚。”
沈娴阴冷地盯着夜徇,“还不滚。”
沈娴径直走到夜徇面前,一脚踢开了他膝上的琴,弯身就揪住他衣领将他拖起来,神采阴鸷地盯着他,幽幽道:“你再给朕胡言乱语一句,尝尝看。”
沈娴从台阶上走下来,路过苏折身边时,低低道:“你不要听他的,他满口胡言,一个字都信不得。”
苏折尚未歇息,苗条的背影站在房中,顺手捡了一块沉香,丢进了香炉中。
沈娴内心一颤,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也不喜好女人。”
夜徇朝苏折看了一眼,道:“他都没滚,我干吗要滚。”
苏折眯了眯眼,再问:“是谁安排的你们。”
时候不早,沈娴要带苏羡回房歇息了。夜徇还杵着没筹算分开的模样。他对峙要苏折走后他才肯走。
这男人如是说,也不是用心教唆,而是之前在海上行船了十天半个月的,一向是夜徇在带领他们。关于女君的事,也是夜徇说给他们听的。因此他们所知,都是夜徇口述出来想让他们晓得的那一部分。
苏折思忖道:“关于夜梁六皇子,你晓得多少?”
殿上一下子就空了下来,夜徇感觉很无趣,但他又不甘留下沈娴和苏折独处,他就是要留在这里煞一煞他们两个,谨防他俩有旧情复燃的趋势。
苏折道:“那你闻声的,你信吗?”
先是有了个瑞王妃,现在还不止,苏折又喜好起了男人?
这欣喜真是一重又一重啊。
这类感受就像事情在坏到了顶点过后,就算再来一桩好事,也就没如何坏了。
半晌,苏折与侍卫道:“把他带下去。”
那男人点头,回道:“不是,我们只是被临时调集来的,冒充女君陛下的后宫。”
“那倒不至于,瑞王如果想留下来一起玩,我必定欢迎啊。你看这殿上的美女人,总不比你们北夏差吧,可有挑得上眼的?”
俄然间沈娴破天荒地发明,另有甚么狗血事能比他和瑞王妃伉俪二人敦睦更坏的呢?就算苏折当真喜好男人,这回事也比他娶了阿谁狗屁瑞王妃更轻易让她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