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竹假装甚么事都未曾产生,还是挥扇而笑,那柄细刀已经全无踪迹,他道:“应当是鄙人谢过女人才对,多谢女人的拯救之恩。”
陈王公然思考了起来,他想想,道:“素月容……素月容……是红色的吗?”
陈王却沉下了脸,他嘲笑道:“你是感觉孤大事难成,你只得藏匿平生?既如此,为何要投在我门下?”
冷疏竹放下茶盏,举起火折,从地上捡起一只博山炉,点了一炉香,闻着香气袅袅,他摇着头道:“殿下好生在理,庞侍郎是文士,那里扛得动刀枪呢。”
温西看准了一个他换气的机会,猛地跳了起来,跃上墙头,短剑如同长了眼睛普通截断了那人的招式,紧接着,她人也跳下去,捞回剑,下一刻便横在了那人的咽喉间,温西这才看清此人长着一副穷凶极恶的脸,如果怯懦些的人,先被他吓得怯了气了,那里另有出招的机遇。
陈王摆手:“她既有这心机,我也容不得她了,她的嫁奁财物,我令人送回付家,使她另行婚配便罢了。”
陈王嗤笑一声:“你这赔罪报歉不值钱的很,我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