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心下有些绝望,她还想去个旁的处所,看来是不可了,但是又不能回绝冷疏竹,只得点头应了“好”字。
那摊主不干了,立即呼喊起来:“哎哟女人,这本就是贵重物件,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拿起放下的,你不买就别动,这下弄坏了算谁的?”
温西又被他给气地直翻白眼,哼哼唧唧隧道:“你也不是好人。”
她出门之时另有些不美意义,见冷疏竹倚门看着她笑,恼羞成怒起来:“笑甚么!”
他这话说得有些阑珊,仿佛不是在讲这件事,而是心中有些不能言明的感慨。他是经历过再也不能相逢的别离,才有如许自弃的表情吗?
冷疏竹在一旁道:“这里是南城,来往客商多数客居于此,沿路一向走去,便是东兴桥门的船埠,船从金水江的水门进京,多数在这个船埠卸货,以是这里的店铺是最多的。”
冷疏竹笑答道:“这里水陆交汇,鱼龙稠浊,谁家的女眷会好好的来这里闲逛的。”
谁知那簪子不知怎地,她放下就裂成了两截,温西顿时一愣,脱口道:“我没用力啊……”
温西被他说得抓狂,一抬手便要去拆阿谁辫子。
冷疏竹发笑:“对啊,我不是好人,还坏的很,只是你逃也逃不走,躲也躲不掉,你可如何是好?”
温西怔怔地看着他。
温西哼道:“我那是一时粗心。”
温西立即想起来了,冷疏竹抱着她睡了一夜那事,她本来都忘得差未几了,这几日躲着冷疏竹,只是因为陈王那些话,她只是有些……她的心有些……
冷疏竹笑隧道:“那日……你病了……”
冷疏竹便拉着她坐下,伸脱手去给她揉额头,不想看他甚是文弱,那动手却重得很,温西被他揉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她痛得龇牙咧嘴隧道:“轻些,好疼。”
温西下了车,闻声满街的呼喊声,看着路两旁的店铺,街角的小摊,样样都感觉别致。她未曾来过这里,感觉风趣的很。
只是这问的人也不说是那里没事,是头上的肿包,还是她心中的疙瘩,答复的人也没有明说,但是两人便公然真是没事了。
冷疏竹笑问道:“如何了?闷了吗?”
温西点点头,却又摇点头:“杜羽曾说过素君是六月初生人,我算着她生日快到了,我到京中,未曾交友甚么朋友,她一片至心待我,我想送件礼品给她,也算全了朋友交友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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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方才这么一闹,早就把那羞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是恼也不好,跑也不好,只得点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