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拈须道:“未知那人给的方剂功效如何,贫道有些不大放心。”
玄尘看小瓷碗中已经滴了很多温西的血,便又取出一瓶药,洒在温西指尖的伤口上,那伤口垂垂止了血流,温西拿巾帕裹了裹,闻见药味,俄然猜疑地看向玄尘,“这药……”
玄尘撇撇嘴,等燕儿取来那小瓷碗,他又从本身怀中摸出一个布包,翻开以后,一排银制的针刀剪锥亮光闪闪。
芳娘点头,“他问了,那位大夫说、他说……”芳娘说到此处,舌尖有如僵住普通,难以出口,她面上暴露些苦痛之色,很久才道:“他说,病表是热感无疑,只是心中被缠了魔障,她那是情苦,故而妄思,另有些险恶用心,才日渐沉重的,若要治好,不得见任何外人才罢。”
只是他不好拿温西的性命负气,将那药方考虑了再考虑,还是用上了,只是功效如何,他还待察看。
温西走到院中,在粗陋的竹椅上坐下,将手搭在石桌上,玄尘亦在她劈面坐下,秉眉探脉好久,随后他对燕儿道:“小大姐,光驾去我房中将架子上那小瓷碗拿来。”
“情死……情死……”温西坐在顿时,忽地问一旁的鸦,“鸦,你有喜好的人吗?”
“关起来……”玄尘见温西面色慎重,便不胡说了,却问道:“你这么随口问,老道即使医术高超,也难以猜得,总要奉告我表象如何,病势如何,是何症状才罢。”
芳娘又道:“他请富户清算出一间干净的屋子,窗框钉死,只留一扇收支的小门,日夜派家人扼守,除却父母嫡亲,另有那位大夫,任何人不得收支,那蜜斯吃的药也都是大夫亲身煎好送去的。”
温西有些吃痛,皱了皱眉,道:“道师,你提早说一声也罢。”
此等治病,真是闻所未闻,温西大感惊奇,普通热感民风,都是要通风透气才好,这大夫反其道而行,不知是何原因,她问道:“那过后汤药先生有问为何要这般治病吗?”
玄尘有些难堪地假咳两声,谨慎翼翼地将盛了血的小瓷碗收起。
“险恶用心!”温西已然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