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姓孔的真和秦幽幽见了面,那所谓的“金凤凰”之词就是天大的笑话。
陆瑾尧不是能筹到钱吗?看谁行动快。
她和陆瑾尧杠上了。
夏叶禾对底下人道:“去别院守着,秦幽幽甚么时候出去了,见了甚么人,干了甚么事,说了甚么话、都完完本本、一字不差的奉告我。”
夏叶禾可没他的好表情,“哼,陆少爷有脸说,你敢给我交代个底儿你拿这钱到底是去干甚么吗?”
不,还是不去了。
“他就一口咬定是听路人说的,说是饿着他,咱也不能真把他饿死,万一惹上官司,还是给丞相大人添费事。”
救秦幽幽就是救秦幽幽,别打着不幸人的幌子,不幸人多了去了,她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
这对夏叶禾来讲倒是个好动静。
手上不沾血,这是底线,哪怕能一了百了,也犯不着一辈子背着性命债,干甚么都不得安生。
“好笑!”陆瑾尧丢下话愤身拜别。
陆瑾尧皱眉,夏叶禾这话正戳中他私心,让他感觉尴尬又没法辩驳,干脆道:“你到底给不给?”
“如果……”翠芝摸索道:“秦幽幽死了呢?”那这些题目不都不成题目了嘛。
夏叶禾哼一声,在陆瑾尧劈面坐下,手交叠这放在桌面上,头一低,暴露截儿乌黑的脖颈。还是看向别处,倔强着,看着倒是一个脾气硬的娇媚俏娘子。
“赎不赎都得管住,但我干吗让他赎了给我添堵。”
“我如何好啊,直接把秦幽幽给你接进门才好呢吧。”夏叶禾面无神采道。
夏叶禾笑一声,“陆少爷说话可真成心机,哪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不成怜,陆少爷有善心,就请把她们都摆脱了吧。”
陆瑾尧又在木椅上坐下,“夏女人,我们好好谈谈。”他变得正色起来。
……
“你说的没错,但我想晓得救走姓孔的的人是因为怕姓孔的出事,还是怕他在我面前说甚么不该说的。”
翠芝笑道:“舅爷的来信上说,就这几日了。”
“这都不消猜。”
夏叶禾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的有碎银,直接扔到陆瑾尧怀里,“我不能让你在你兄弟们面前没脸,这些你拿去用。”
“陆瑾尧,你被倒打一耙,你细心看清楚,现在是你在难堪我。”
夏叶禾对开青楼但是很有兴趣的,只是苦于没那么多钱,幸亏她的财神爷正在路上,问翠芝,“我表哥另有几日进京?”
谁知夏叶禾呵她一句,“翠芝!”
为了能拿到钱,他只好忍气吞声,暴露了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道:“夏女人,明天不已经说好了吗?你如许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