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替她盖好被褥,趴在床边泣不成声。她是颜若倾的贴身丫环,颜若倾没娘家做背景,在太子府没有职位,下人的下人,兮儿的报酬可想而知。她整天被人使唤来使唤去干活,只为了颜若倾能过得好一点,没想到……没想到蜜斯被折磨得几乎丧命!
两个丫环眼带阴笑,相互对视,没想到这小丫环那么轻易就被骗了,等太子爷返来,有的她好受!
下身撕肉裂骨的疼痛逼得颜若倾仰天惨叫,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太子府上方,在乌黑的雨夜里显得阴沉可骇,吓得太子府统统民气惊胆颤。那些通房丫环面面相觑。
这几日慕玄昊对颜若倾的态度丫环们看在眼里,归恰是个软弱,任人拿捏又不受宠的妾,她们底子不把颜若倾当主子看。再者,是慕玄昊叮咛她们服侍颜若倾沐浴,她们哪敢违背阿谁手腕狠厉的太子殿下?因而一个个强压着颜若倾撕她的衣服。
“啊——”
“真的吗?逸王爷本日可威风?”坐在桌前的两个丫环扭甲等候地望着刚跑出去的丫环,此中一个按捺不住冲动腾地站起家,语气里有妒忌。
看着床上温馨的女子,像只待宰羔羊。慕玄昊冷哼一声,嘴角划过一抹残暴的弧度,一把翻开被褥,目光灼灼,细细打量颜若倾的身子。
此次逸王很能够打败仗,返来后皇上定有重赏。固然逸王职位不及太子,何如他边幅好性子好啊!与其嫁给脾气阴晴古怪的太子殿下,倒不如伴随逸王摆布,每日如沐东风。
“那当然,逸王爷生得风骚俶傥,浑身高低披发着高贵的王者气势,哪怕远了望上一眼都令民气醉啊!”她兀自说着,没重视到另两位丫环越来越黑的神采。
最后,她被扒光衣服扔进浴桶,目光板滞,任由丫环们给她洗身。
算算日子快达一年了。
“呵呵呵……”
……
颜若倾光着身子躺在红色被褥下,面露惊骇。她不晓得等候她的会是甚么,只是满心的不安与忐忑。
凌晨,院子里落满了干枝枯叶,残破地拼集着一副乱画。雨水自树梢落下,滴在湿漉漉的空中上收回清脆的声音,混着扫帚划过空中的响声,一片苦楚。
“逸王爷……逸王爷出城门了!”一小丫环脸颊红扑扑地跑进房。
逸王是出了名的俊美,凉月百姓风又比较开放,浅显百姓家的女子三三两两结伴去一睹逸王风韵,那些闺阁蜜斯们由丫环小厮庇护,远远凝睇,暗许芳心。
从没有人教过颜若倾男女之事,是以她不晓得慕玄昊是何意,但她晓得女子的身子是不能随便让人瞧了去的,以是极度不肯意,哪怕对方是女的也不可,做出了独一一次抵挡。
门外回声出去几个丫环,垂首候命。
慕玄昊撇开眼,掩不住浓浓的讨厌。
门外,两声娇音耻笑着。她们是慕玄昊的通房丫环,仗着慕玄昊的宠嬖天然比别人更加不屑颜若倾。
既然要查出爹娘的死因为爹娘报仇,那么,颜若倾的目光不能只放在后宅,她更要存眷朝堂上的动静。
留着颜若倾不是件好事,大不了不看她的脸,身材比那几个通房丫环青涩很多,吃多了油腻的鱼肉,来点清粥小菜格外开胃。
颜若倾是客岁三月初的时候嫁入太子府的,逸王约莫在月末出征凉月国西面的祁连部落。
“必定是一时新奇,想换个口味重点的呗!”
“嘿嘿,要我说啊,还是……还是逸王爷更俊。我们太子爷有点阴测测的,逸王爷就不一样了,像阳光般暖和,夷易近人,看人的眼神温温轻柔的,谁要做了他的王妃的确太幸运了!”